一人来到东京。
却只站在道场门口,既没有打电话给我,更没有敲门。
我几乎可以想象少年黑手党和回家的赤王先生偶遇,编故事似的聊了几句,杜撰出一个普通的暗恋者;然后他可能又呆了一段时间,也可能聊完后就径直离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再次拨打某个能默背出来的号码
然后得到能默背出来的、号码无人接听的答复。
他为什么回来道场呢想见我吗那为什么不打电话呢我有点想哭,又有点生气他是不是遇到了很难处理的事情或者感觉很难过,想向我抱怨
为什么不依赖我呢因为我很弱小,没有办法为你解决任何实际上的问题吗
我也为我的弱小苦恼,可难道连牵着你的手、安慰你鼓励你的资格都没有吗
大概是我跑出来的动静吵醒了缘一,老父亲的询问声远远传来。
“太宰治是笨蛋。”我紧紧握着手机,自言自语般小声骂道,“是横滨第一大笨蛋。”
晚风吹拂挂在墙角的铜风铃,发出叮铃叮铃、附和般的絮语。
出差东京的第21天,前上司现上司的安吾前辈打来了电话。
“羽二重,”青年的声线冷淡沉稳,“太宰治夺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