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要紧张些,硬邦邦地道“你一个男人,总纠缠着我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便自己是个断袖,总不能拉别人和你一起胡来,我主子将来要出将入相,名垂青史怎能被你早早污了声名” “哦,”容蔚曼声道,“原来是这样。那确实,是我想差了,着实对不住你家主子,险些耽误了他的好前途。既如此,你去吧。我以后自会收敛。” 丹霜简直不敢想他如此好说话,一时不敢置信,又问“真的” 容蔚躺在吊床上,似乎不堪此刻日光热烈,抬起手遮住日光,眯着眼懒懒道“你若再吵我午觉,我就把你埋在留香湖里。” 丹霜并不觉得他在开玩笑,抬腿就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看那花树间摇晃的吊床,道“这个吊床,是我家主人的私人物品,你这样公然用着,也会叫人误会,还请你下次不要用了。” 话音未落,深入土壤那剑尖猛地飞起,直冲丹霜双腿而来,丹霜猛地跃起,连翻十几个跟斗,被自己的剑尖赶出了合欢花林。 丹霜出林时,回头看了一眼,没来由地觉得那悠悠晃动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凄凉。 但是她没什么歉意。 主子也没打算接受他,也不能接受他。只是主子性子慈和,狠不下心,甚至可能自己都没明白自己的心意。既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她帮注定会失败的容蔚绝了念头,也是为了他好。 花林里再次安静下来。 容蔚在日光中,吊床里,继续悠悠晃着。 好一会儿,他长腿一抬,下了地,垂眼看了看吊床,笑了笑。 “不让我用。”他道。 走到剑尖插过的地方,两个深坑。 “要杀我。”他道。 地上还有丹霜留下的半截断剑,他踢了一脚。 “要赶我走。” 他忽然大笑起来,似乎越笑越好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惊得留香湖上的鸳鸯分离,天鹅扑翅,湖光水色缭乱,涟漪一波波惊动不休。 又过了片刻,笑声戛然而止,他咳嗽一声,低头看手上。 昨夜被那老虔婆抓破了,一道道伤痕皮肉翻卷,他没包扎,在这吊床上晾着,还在等着那个人来帮他包扎。 结果人家来送他一剑更重的。 他呵呵一声,解下吊床,也没塞回假山缝里,顺手扔在了湖水里。 他站在湖边看了那吊床很久,忽然又一头扎进了湖水中,将那吊床捞了出来,往假山缝隙里一塞,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刻铁慈可不知道丹霜搞出这么大一个乌龙,她的心思都在贺梓交托的事情上。 她在贺梓书房里和他谈了许久,临走时,贺梓问她“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了” 铁慈道“先生,我是得到了一个真相,但是,我并不很相信那个真相。” 贺梓眼底露出赞赏之色,淡淡问“为什么” “真相,有时候不过是别人想要给你看见的东西。”铁慈道,“世人总会相信自己推断得来的结果,但如果,那个推断,也是别人给你暗示去推出来的呢我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相信这事情里还有一些细节没有答案,我相信贺夫人那样飒爽直接的江湖儿女不会去做细作。 “先生,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当年您被困在盛都,被唐王鲁王下狱讯问。后来是谁救您出来的,出来后,您又做了什么”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