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那俩纸人。
属官参军就站在萧放缰跟前,避无可避。
他蹙眉紧盯两具纸人上头的字
表面镇定,其实心里有个麻球似的,在刺啦来、刺啦去的磨他
时间紧迫,编什么呢
有了他想起昨天背熟的陶渊明的诗,于是手指左边纸人,说道“回郎主,此上写的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他再指右边“此上写的是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放屁第四个字儿念日某认得”
参军脑袋一晕,怎么忘了郎主认识诸如“日”、“屁”、“死”几个他常用的字了。
参军一拍额头,恼自己道“郎主认识的字,恰是属下不大确定的字。对对对,是日字儿、是日字儿这句写的是采菊东日下悠然见南山。”
周围兵丁纷纷捧场“对对对,采菊东日下悠然见南山这样才通顺郎主威武”
萧放缰明知道这帮兔崽子不对劲,但又没证据。
他看着地面的“孝子贤孙跪”五个字,问“这又写的啥”
“回郎主,这写的是地凉蒲团跪。”
萧放缰想,可能误会这帮崽子了,没道理在这几个字儿上蒙他他很厌恶屋内的纸人,觉得扎的跟送殡似的,就下令“挑出来烧了”
参军示意“两眼瞎”亲兵随他进屋,跟他一边儿一个,抗纸人出来。
“两眼瞎”抗的那个纸人扎的很脆,一碰就破了,此人发现机密的叫道“大人里面有一张纸上头还有字儿”
参军现在一听“有字”就头疼。
萧放缰已经说道“写的什么念”
“两眼瞎”亲兵兴冲冲看纸上的字,笑容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