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
可是秦质抱住她的时候,她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檀香味。
它使人迅速安定下来,又忍不住觉得难受,太难受了,如果真的没有人来,兴许温媛不会这么难受。
秦质来了。
好像这世界上,她还是有地方去的,还是有地方可以哭的,还是可以不怕丢人的,还是有家的。
秦质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你做得很好,温媛,剩下的交给我。”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受过什么委屈,她抽噎了半天,却连话都不敢说。
温媛从小到大,可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姑娘,细皮嫩肉的,连随便弄一下,都要起红印子。
现在呢,两只手腕,乌紫红肿,脸颊上的肉也凹陷了下去。
秦质缓慢的拍着她的背,镇定着说,“咱们回家,好好洗个澡,再睡一觉,这个噩梦,就可以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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