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小子》介绍!(4 / 4)

曾开启过一轮又一轮的民意法庭,将父母婚姻的破裂、教育的缺失打为如今子女不幸的罪魁祸首。然而停留在这一层粗暴的审判,就够了吗?

在一篇知乎回答里,清华大学心理发展指导中心讲师李松蔚写道:“人们面临痛苦时,都会产生寻找一头替罪羊的自然冲动。不是夺权的檄文,而是撤退前的虚晃一枪。”一味的归罪无益于痊愈,而像是小孩子式的撒泼打滚。

在节目中,陈学咚躲在茶几底下默默流泪,说自己和被爸爸伤害到的妈妈一样,因为害怕失望而不敢尝试新的爱情。其实在坦陈自己脆弱的来处时,他已经意识到了病灶,也有机会走出伤痛,克服弱点。

谁都无法推测诉苦之后的陈学咚是否有勇气和意愿走出父母的yi影,但至少评论区里的我们不该一边高举独立自由生活的大旗,一边沉溺于对原生家庭的责备,让记忆中的父母成为自己生活的隐形人,陷入与原生家庭更深的羁绊。

我独自生活》出演嘉宾朴娜莱的父亲在她读高中时去世。在她因为贫穷而甚至考虑辍学的时候,是朋友们请娜莱吃饭,甚至连周末都带她回家吃。

对于那段家庭风雨飘摇的日子,娜莱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然后用玩笑的口吻回忆起他人的善意:“我本来是保送生,不用高考。但是惠莲的妈妈给我做了便当,因为想吃便当,我去参加了高考。”

周末,朴娜莱买了一个新冰箱,里面满满当当地摆着不同种类的酒。闻讯而来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地进门,娜莱端上一盘五花ròu,倒好了酒。

在无数个举杯的时刻,她都可以像武亿一样,借着酒精的力量顺理成章地开口倾诉自己不幸的家庭,甚至可以和这些帮助过她的朋友们抱头痛哭。

可她没有。狭窄的客厅里,她穿着睡衣站在J打碟机前,和朋友们一起在动感的音乐里摇摆。

当她不再舔舐家庭带给她的伤痕时,父母才真正从她的生活中退场。那一刻,她有资格说,我是在独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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