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可以让现在被条子关起来的梁子不被条子说动不成……”
傅雁宁不大高兴他的态度,但也不好黑脸,继续笑了下,说:“别急嘛,我这不是要说了吗……梁子既然在意他那个七十多的老母亲,还有三五岁的儿子和女儿,那我们就先把他的软肋抓在手里啊……不是你们现在所谓的他不敢说,要不然你们回去找他家里老弱的麻烦的抓,是要真真的抓在手里放在眼皮子底下的--赶在警察跟梁子定好协定之前。”
“警察肯定也会想着利用他这一个软肋来说话,趁着现在他才进去没多少时间,警察那边还没查清楚他的底细,我们先把他的老母亲和孩子抓到身边来看着,到时候警察找不到他亲眷,没有谈话的资本,梁子自然知道要怎么做了。”
傅雁宁觉得自己这计划简直完美,抓人软肋,而且要牢牢抓在手里才行。
黑子他们却有点迟疑,要是梁子先做了对不起他们兄弟的事,那他们对付对付还是不算没有道义的,但是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呢,就去对付人家孤儿寡母的,好歹是兄弟一场啊……
傅雁宁看出来了,嗤笑一声:“平日里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少做,现在却还讲什么兄弟情谊起来了?真要等他做了什么事了,就什么也来不及了,你们要是不怕蹲进去那就随你们。”
黑子其实更怕的是自己要是真这样做了,底下的兄弟会不会觉得寒心什么的。所以还是犹犹豫豫的。
阿亮想了想,也说:“听着还可行,黑子哥,非常时期非常做法嘛,我们把人抓来了,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了。”
这办法是损了点,但是先发制人总比后发制于人好吧?于是大家都开始“勉勉强强”和“心寒愧疚但是很不得意才为之”的劝说起老大黑子来。
黑子也就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点了几个兄弟做这件事。
当夜傅雁宁高兴得很,拿到了有关傅子衿的消息是其一,还有就是她手里面的黑子的把柄也算够了。虽然现在在摄影店里有肖玖给她添堵,但是因为肖玖越给她添堵,周川就越护着她,这让她继续高高兴兴的做自己的柔弱付家阿宁。
洗过澡,傅雁宁躺在床上,拿出那张写着车牌号码的纸张,先是嫌弃了下丑的要命的字迹,随即盯着车牌号看了好一阵,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傅雁宁抓了抓头发,有点烦躁,这车牌号,她是在哪儿看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