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你刚刚不说我做的你都喜欢吃吗?敢情是骗我的?”
封迟渊只觉得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只好先点头答应下来,说:“周末你来做吧,平时还是我来做。”
子衿笑着点头。
封迟渊心想着,子衿说自己不会做饭,可是应该也不到什么都不会的地步……吧?只要是熟的,他肯定捧场的全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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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还是那个灯光昏暗的小酒吧。
“黑子哥,那娘们要找的那个人还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我和几个兄弟就这车牌号找了好几天了,居然都没找到半点有关的……黑子哥,对方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我们还是……别管这事了吧?反正现在也用不上那个女人了,还管她这些……”
黑子看着手底下的兄弟,吐了口烟圈,说:“那裱子以前好歹是市长千金呢,虽然落魄了,但她一直心心念念要报复的肯定不会是什么简单人……”黑子把烟蒂在桌子上捻灭,说:“行了,别管这件事了,没道理要搭上咱们,谁知道她惹的是什么人。”
那兄弟才放心了,毕竟是老大交下来的任务,没完成,丢了脸面是一回事,万一被罚就是另一回更严重的事了。
阿亮谄媚的端了杯酒递给黑子:“老大,梁子被抓进去了,咱们接下来可怎么办?”
一群人里面有人嘁了一声,说:“梁子他一家子都还在外面呢,他敢乱咬上咱们黑子哥不成?”
黑子当初给石头那边推荐人的时候,也不是傻的,特意挑了一个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五儿女的,跟话本里似的悲惨人物,就是觉得这样的人好掌握,就是不小心进去了也有软肋在他们手里头不敢胡乱说话的。
但到底还是担心,黑子正在纠结着,就有人带着奉承的把他的担忧给说了出来:“现在少了批货,还进去了个人,风险大,咱们有黑子哥仗义给兜着,就是黑子哥不好跟石头哥交代,怕是会影响到接下来的生意……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梁子那边才是……那群条子最黑了,来个威逼利诱的,梁子怕是坚持不住,把咱们供了出去。”
一时间有些安静了,刚刚的话题太过严肃,黑子不说话,更没人敢说话了,包间里就只剩下了还在尽心尽力唱歌陪乐的小姐黄鹂鸟似的歌声。
刚唱到“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黑子只觉得心烦气燥,冲那小姐大手一挥:“滚出去!”
小姐被吓住了,赶紧脚下生风的出了包间。
那小姐前脚刚走,后脚包间门又打开了,黑子皱着眉头刚要骂,就看见了门口的傅雁宁。
傅雁宁笑着走进包间:“孙大哥这是为了什么事发火呢,刚刚看见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吓得跑出去都还在哭呢。”
黑子扯了扯嘴角:“你怎么来了。”
傅雁宁不爱看报纸和新闻,还不知道早上有人被抓的事,现在脸上还是笑盈盈的,说:“我想着也有两三天没来过了,就来看看孙大哥这边有没有什么事我是能帮上忙的。”顺便再来催催怎么还没找到傅子衿的下落。
黑子觑她一眼:“没看新闻呢?”
傅雁宁一怔,摇了摇头说:“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本来新闻上都播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但是黑子自诩老大,自然不会开口说话,底下有眼色的赶紧三五句话说了说,随即又扯了扯嘴角:“跟你浪费这口水干嘛……”
傅雁宁眼珠子一转,笑了,意味深长的说:“怎么没用了……孙大哥,我可以给你们支个招,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听。”
黑子看了她一眼:“说说看。”
傅雁宁笑了笑:“孙大哥……之前我找人的事?”
黑子暗想霉得很,啐了一口:“你他么招惹的是谁啊,老子底下的兄弟在京都这一块,找个人还是不难的,结果你要找的那个什么……傅子衿?怎么也找不到,车牌号半点没用。”
傅雁宁有点惊讶,心想难不成傅子衿搭上了什么有身份的人?要不然就傅子衿那个穷酸样,黑子他们怎么会找不出来呢?
傅雁宁想了想,说:“那……孙大哥不如把车牌号给我看看吧,万一我有印象呢?”
黑子点了点头,示意手下的把车牌号抄给她,反正一个车牌号而已,要是傅雁宁真能说出个三四五六来,也不亏。
傅雁宁接过纸条,也没来得及看,先收好了,想着回去了再慢慢想。
黑子有些不耐烦了:“成了,说吧,你有什么法子?”
傅雁宁点点头,笑着坐下来,说:“孙大哥你们刚刚也说了,其实梁子那边才是最重要的,毕竟石头哥那边出了问题还能补救,以后生意上多赚点回来就是了,但是要是梁子出了问题,把大家抖露出去了,进了监狱坐了牢,那就不是什么便宜的了,盗卖古董,而且这些古董还是国家的,有些古董甚至是国家文物级别的,进去了出来就不容易了……”
阿亮“呸”了一口:“你这娘们到底有没有法子?你说这些谁不知道似的,瞎显摆,难不成我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