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孩子叫我亲妈,我要好好教他长大做一个好孩子。现在他们的孩子跟小妹一样上了大学。”
来魁说:“你这是何苦?那个姓罗的会记没骚扰你吗?”
天珍说:“人家又娶了一小老婆,两口子好得很。他对我还有意思,我也不会做第三者的。你放心,等我妈去世了,我会完璧归赵回到你身边的。我不管怎样,你就是我的归属。”
开琼要回家,天珍和小弟带他们来到昭君故里玩到下午。最值得纪念的是他们照了很多的相片。开琼与天珍在桥上照了一张,来魁与天珍在桥上照了一张。开琼不敢多照,她怕凤姐以后看到。小妹与念念照了一张,天珍与来魁和两个女儿照了一张。天珍看念念与开琼照相,她好想也和念念照一张,但她没说出口。
车站分手时,小舅舅给了五百块钱给念念当压岁钱。天珍想把一万块钱给念念,想到等念念结婚时再给念念。来魁给的两万,她准备一个姑娘给一万。客车开动时,来魁看小妹给天珍摸眼泪。这次的见面留给天珍和来魁的不仅是快乐,也有深深的伤痛。对天珍来说十几年能有这么一次伤痛也值得。
在沙市开往公社的客车站,开琼看到了牛三英的大姐坐在砖墩上。岁月的老人把三英的大姐雕刻得象她们当年的妈那么老了。开琼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姐,一个人在等车吗?”
牛三英的大姐闻之憬然,她抓住开琼的手,细腻的女高音还在那么好听:“姑娘,是你呀!我到城里看了小姑娘的,来这里等车回去。”
开琼说:“你妹妹她们现在还好吧?”
大姐激动地说:“开琼姑娘,你真是一个好姑娘!我妈去世时都对三妹说过你,要她一定到你家赔礼,不知三妹去没有。是你救了她的命,还把家都给她了。她一辈子欠你的,等她来世偿还吧。”
开琼走近说:“你不要这样认为,我与三英毕竟姐妹一场。我们在共大时,她就喜欢朱章明,她没跟我争朱章明,说明她对得起我。她把这种爱一直憋在心里病倒这么多年,真不容易。有时候我想到她的病,我自己倒觉得对不住她。是我害她睡了这么对年,差乎搭上性命。她是一个挺忠实的好姑娘,我一点也没恨过她。”
大姐说:“你才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听说你还没找家呀?
开琼对大姐指着来魁说:“有家,那是他们父女俩。”
“这姑娘是你的吗?”
开琼乐观地语气说:“不是我生的也跟我亲生的是一样。”
大姐到这时脸上才堆起喜悦说:“这好,这好!”
开琼对来魁说:“来魁,车来了,你先挤上去跟大姐抢个座位,春季乘客多。”
来魁点头表示听到了。
车来了,来魁拼命挤上去给大姐抢了座位,开琼给她买了票。大姐象老人家把感激的话说了好几遍,因为车上人多声杂大姐怕开琼没听到。
到了原公社车站,开琼帮大姐上了开往王家桥的面包车。
来魁看到这一切笑开琼:“你还真象一个党员的样子呀!”
开琼说:“我这与她邂逅相遇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我也应该象一个小的对待老的样子。”
来魁与开琼母女终于回到农庄,他与开琼语言和目光又回到从前。凤伢子对开琼讲朱章明与牛三英来跪头的事,开琼觉得象听故事好笑。晚上凤伢子来到老屋,要来魁开门。来魁知道凤伢子回来要问他出门见到前妻那些七长八短的话,来魁在心里也早有打好的草稿。
凤伢子上床以自己的前夫开场:“立新前两天来说,姨妈已经不行了,我还是想见一面婆婆,你都去见了前丈母娘。”
来魁说:“你也该去。老人家肯定是想以前的媳妇。”
凤伢子说:“天珍姐没说要回来这里的话吗?你见了她是什么想法?”
来魁说:“天珍一直没找男人,她带着孩子照顾母亲在弟弟家生活。她还是想要回来,我只有商量你。”
凤伢子说:“你打算跟她还在这里过吗?这死都不行的!”
来魁说:“我不跟她在这屋里住,她在这里呆得下去吗?”
凤伢子气急地说:“有我在,你们就不能单独住在一起!你如果不听,老子就当天珍姐讲明丽丽是你的姑娘。”
来魁劝道:“你不能讲狠的,我们都没拿结婚证,都是违法的。”
凤伢子说:“在农村有好多不拿结婚证,我们队里都没拿结婚证。”
来魁说:“别人没拿结婚证,别人相安无事不要紧。你如果要闹,我们都要被抓走,我说不定还坐牢。”
来魁用这话把凤伢子是吓住了,凤伢子没说话。
来魁与以前的口气一样说:“要是我以前不帮你怀二胎就好了,我现在就不怕你。你以前怎么不请你们隔壁那流哥帮忙怀二胎的。你跟了流哥,他又不会再找立新算账,你那是屙尿刷筲箕一举两得。”
凤伢子用脚狠狠地踹了来魁几下,口里用民间土话骂来魁。
来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