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小弟从小好打架,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来魁说:“你们把我住院费结清,给一点误工费算了。”
朱章明找开琼,开琼对他说:“你还找我干什么,我与你没任何关系了。我都把结婚的信退了!”
朱章明吼道:“你的心里还向着胡来魁吗?”
开琼没止步,上楼。她冷冷地说:“你管我心里有谁。”
朱章明与开琼在医院里吵起来,幺儿过来调解。幺儿把开琼拉进房间小声说:“我听李医生讲过,以前有个年轻的女医生就是因为三角恋爱的关系天天吵得医院不得安宁被医院开除了,你们要吵到大街上去吵。”
开琼说:“他老这样纠缠,就是要我回共大。”
幺儿说:“他还是说你跟胡老幺的事吧?”
开琼说:“我要是与他恋爱以后跟胡来魁来往这不应该,你看我在与他之前就与胡来魁是这样的,他为什么总是耿耿于怀呢。我也对他讲过,胡来魁与我姐才有关系,我与胡来魁什么也没有,他就是不信!”
朱章明对开琼好说歹说开琼没有回心转意,眼看婚期一天天逼近,他想找胡来魁的媳妇,要天珍管好来魁,让胡来魁远离开琼。朱章明到来魁的家与天珍谈话时,来魁的妈躲在房门口偷听。天珍要朱章明坐,朱章明没坐下,他站着。天珍看他站着,她也站着。
听朱章明说:“外面的人都说开琼现在还在与来魁偷偷来往,我小弟听到也不服气,那天他看到他们去沙市玩了回来,他叫了两个朋友教训了一下胡来魁,实指望他们有所收心的,没想到现在开琼不答应与我结婚了,她想跟来魁,他们变本加厉天天在一起。”
天珍说:“你这话是冤枉了他们!他们这种想法还是没有的。”
朱章明说:“你还蒙在鼓里,开琼是来魁的旧情人,他们是老相好。开琼的旧情复发牛都拉不转来的。那天他们到沙市玩了一天,他们没有鬼会玩那么长时间吗?!”
天珍还是很冷静地说:“这种事不能捕风捉影,他们之间的正常来往我们还是要尊重的。”
“我希望你还是要管紧胡来魁,真到了木已成舟一切就晚了。你想,他胡来魁家里还有新婚没出蜜月的妻子就又与旧情约会这是正常来往吗。我们的婚期一天天逼近,开琼不与我结婚,这可怎么办?我希望你劝劝开琼。”
天珍说:“我们都来劝开琼。”
朱章明说:“如果开琼不结婚,你就不会有安稳的婚姻。”
来魁出院,开琼与幺儿每人买来一点水果。来魁走后,开琼也象重感冒康复后轻松。来魁回到家与队里的人都说是骑自行车发生了交通事故——天珍回来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来魁在写日记时还是真实地记载。天珍开始对来魁有怀疑,以前从不看来魁日记,现在她开始偷偷看来魁的日记。日记里有这么一段文字,天珍相信朱章明对她说的话了:“这是我与她吃最丰盛的一顿饭,远远胜过珍姐。公园长椅上的歌声,好像在蝴蝶泉边回荡。我与她最近的距离好像两张照片永远定格在那辆摩托车上,那留住了我们的永远……”
天珍当时的气愤恨不得把来魁身上的人肉都吃得下。好在日记中有一句话安慰了她:“现在听说开琼不愿嫁给朱章明,这是我的引起的,我很自责,我希望她早日结婚。”天珍本想第二天就去公社找开琼谈谈,到第二天她照样上工,她把羞于出口的话还没想周全,这种难以启口的话要圆款地说出来还需要构思酝酿。她想到写一封信给开琼,用信规劝开琼放手来魁,早日与朱章明结婚。她想到结婚以前来魁说过他复杂的恋爱史 难忘的旧情人,现在天珍终于悟懂来魁这话的意思。天珍到这时才隐约的感到开琼就是他们幸福生活的隐患。
天珍到血防医院的检验室没看到开琼,问那男医生:“请问左开琼今天上班吗?”
李医生说:“她一个同学结婚,她请假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天珍忙说:“没什么事。”天珍走出医院。她去邮寄,想把手中的信用邮递的方式送到开琼的手中。后来觉得花八分钱的邮票是不必要的,于是她买了一张信封,装上信用公共浆糊封口。她来到血防医院把信交给男医生,说:“麻烦你将这封信交给左开琼!千万不要传别人手中!”
天珍神秘的言行让李医生更加好奇,他看信封上只写着:血防医院 左开琼收。经过两小时的思想斗争,下午他终于小心地拆开了信封。
“开琼妹,你好。
听说你不想与朱章明结婚,我很担心你。一个姑娘经历的恋爱越多,越是一种折磨。我与来魁结婚不容易,希望你同情与尊重。在我们新婚蜜月的日子里,你们却如新婚燕尔到公园游玩。但我原谅你们,因为我理解他很爱你。只求你们今后好自为之,把旧情慢慢抛开。一个人没有道德与良心的约束是很危险的。我不怕你影响我平静的生活,我怕你影响你光辉的一生。因为你如果没有好归宿,来魁就不会安心生活。你现在正是蒸蒸日上的好时候,望你好好对待感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