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还是啥的,也不懂。问清平,清平肯定知道。”
事实上我啥也不知道。
跟拉克申根本就没联系。
她只得笑道:“这半年忙着装修房子,消息不是很灵通。”
哪怕清平这么说,大家也都觉得燕儿的小女婿真是能干啊。
当记者的,这可了不得的。
反正能上电视的记者都很了不得。
这个问婚期,那个问小女婿的家里是干啥的。
英子心里特别不痛快。
你想做被子啥时候不能去买,非得我买的时候你也买。非得抢了别人的风头,心里就舒服了。
过了两天,自家还没缝被子呢,刘燕儿带着拉克申回来了。
几年都不回来了,清平都以为刘燕儿不会回来了,结果她回来了?
为啥?
忍冬在外面说起来的时候很高兴,但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就怼燕儿冷了脸:“还有啥脸回来?回来干啥来了?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拉克申真是没见过这么跟女儿说话的妈,心里不免替燕儿难受,到底是怎么忍受了那么些年的。
家里到处都是一股子尿骚味,后院是猪和养的地方,粪便满院子都是,打扫不干净。躺在炕上的那个已经是小伙子的弟弟,啥也没穿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时不时的把被子挑开,露出来身体也没半点羞耻感。
干啥不给穿衣服呢?
他尽量转移话题,这么问。
忍冬看向儿子的时候眼神柔和了起来,“怕尿了连衣服都尿湿了,更不好换。”
关键是吃的好,还不动弹,这孩子年纪不大,体重却在一百六,忍冬是瘦小型的,一米五的个头,体重不到八十。
常年是她伺候,根本就扶不起来。
拉克申就叹气,这日子过的也是熬人。
燕儿的眼里一丝多余的怜悯都没有,但话却说的好听:“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能去哪。再说了,也想结婚了,怎么能不跟您跟我爸说一声?那也太没良心了。”
忍冬到底是跟燕儿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女了,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这是想要户口本。
当初被学校开除的事,这两口子还是知道了。为啥知道的?
他们找不到燕儿就打电话给学校学生处了,人家就跟他们说了。说孩子被开除了,之前的那什么户口关系什么关系的,都给带着呢。
这两口子是谁也没说,只当是不知道这事。
当忍冬就留了心眼了,知道这赢撒出去了,就不好收回来了。不拽着点绳子,估计是不会回来了。于是找了娘家的侄子媳妇的娘家嫂子的谁谁谁,反正是拐了好几道子弯,找了派出所的熟人。
把燕儿的情况一说,就说被学校开除了,户口得落回来。但是那个迁移证明孩子给弄丢了。
人家就说,那这啥也没有,最起码得有个证明确实是开除了,户口迁回来了。
要不然你们一个人占两个户口,这算是怎么回事?
农村户口牵扯到分地的事,不能说平白多一个口人来。
两口子又给学生处打电话,说这边需要分地,家里困难等等,能不能开一张被开除的证明之类的东西。
学生处就给开了寄来了。然后在村里找人开了一张愿意重新接纳刘燕儿的证明,就把户口落回来了。
再说,到村里开证明,不需要什么缘由。村里的大印就在村部的大门上挂着,谁有急事,自己找白纸自己盖章去。
很简单的事。
然后燕儿偷偷回来过,想把户口偷偷落回来再偷偷的迁出去,结果到派出所去,人家说户口早落上了。
然后坏事了!
身份证到期没法办,要结婚还没户口本。
这个家,成了不回来都不成的地方了。
忍冬早跟刘成商量过了,因此这时候忍冬就说话了,“要结婚可以。在省城全款买一套房,就行了。”
省城?秦市!
一套两居室以现在的房价也得三十万上下吧。
刚毕业的两人,从哪弄那么些钱去。
拉克申就说:“我爸我妈在包市给我们买房了,我们不在秦市常住,所以不用买吧。以后宽裕了我会考虑在京城买的……”
刘燕儿看了拉克申一眼,实在不想叫她看到自家这种情况。但还是闭了闭眼道:“我妈说的不是给咱们自己买。是说要结婚,得在秦市给我弟弟买一套房子。”
有这一套房子在,哪怕是收租金,自家这弟弟躺在炕上也不怕被饿死。将来娶媳妇也有拿的出手的东西。
他们为的是这个。
拉克申愕然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这样的条件?
而且自家的经济宽裕,却不等于能拿出三十万当纸玩。
他家是有诚意的,听说清平光是礼金就收了十万,他这次来,父母也给准备是十万。可这三十万,未免有点狮子大张口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