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是黑夜,四周却有百余位宫女太监跟随,宫灯几十盏,众人在夜色里听闻皇帝这番话,都不由得脸上羞红。
“妾就不去了。”张皇后淡淡道,先行离去。
“妾中午才承恩,也不敢再去服侍陛下~”
秦可卿盈盈一笑,行礼后,领着宝珠瑞珠二人走了。
吴贵妃也走了。
元春犹豫片刻,便答应今晚去临敬殿服侍。
皇上已开口,若是没人应和,岂不显得不敬?
“好。”
黛玉,宝钗等人都默不作声,楚延也没叫她们来侍寝,便打算和她们回临敬殿,却见清河欲走还留,脸上私有话说。
于是就拉着她一起回临敬殿。
黛玉等没跟着去,走远后,湘云忽而开口说:“皇帝陛下一晚上召四个人去服侍?!”
可见她心中吃惊。
黛玉小脸晕红,并不答话,因她往日暗中所见,并不曾听闻过这些事,只大约知道宝玉与房中的袭人好了,袭人成了通房丫鬟。
宝钗回头看了一眼后殿门,若有所思:“陛下如此没有节制,身边人没有劝诫的?我听人说,行房要适度,不该如此放纵……”
这话又叫黛玉、宝琴、珺仪羞红了脸,王璇珠却忙说道:“宝姐姐此话谬也,《素女经》云: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故有七损八益……”
她姐姐瞪着眼睛看来,宝钗黛玉湘云几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
“璇珠妹妹从哪儿知道这些?”湘云奇怪的问,“素女经又是什么书?改日给我看看。”
王璇珠小手捂着嘴,摇着头,脸上满是羞意。
宝钗因笑道:“璇珠妹妹怕是学杂了,此话休提,叫人怪害臊的。”
王璇珠忙答应下,黛玉几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因此都各自回房去了。
……
楚延拉着清河的手,带着元春、周贵人和两位才人进了厅内,先朝她们说:“你们等我一会。”
“陛下,我们去沐浴更衣。”元春含羞道。
周贵人也笑道:“公主娇弱,一人不能叫陛下尽欢,等会子再轮到我们。”
谢、宋两位才人羞笑着,也都知道皇帝龙精虎猛,公主一人难以承受恩宠,因而都不急。
楚延点头,将还有些懵懂羞涩的清河公主拉进东次间中。
二人在榻上坐下。
楚延笑问她:“今晚上清河想来给朕侍寝?若是想的话,朕现在把贤德妃她们叫回去。”
清河脸蛋儿羞红,忙摇头,小声说:“我是想来跟你说几句话,说完就回去……”
“你说。”楚延握着她柔软玉手,看着公主秀美淑婉的容颜,心里想,来都来了……
“我父亲,”清河顿了下,说:“怕是要不久后病逝了,我想着,父亡故子女要守孝三年,那该什么时候…做你妃子?”
说着,她脸上红透了,漂亮清澈的眼睛里娇羞不胜。
楚延看出公主对他的情义,心里柔和一些,将她抱入怀中,搂着公主柔软娇躯:“你忘了我是谁?”
清河在他怀里抬头看他,“你是皇帝……啊,我知道了,陛下,我不该说这些话!”
她忙致歉。
在皇帝面前,哪有什么孝不孝的?大臣想为父母守孝,皇帝下旨夺情,令他们不许辞官守孝。
楚延一笑,松开她,说:“朕想看看你。”
清河羞得不敢抬头。
她皇帝夫君口中的“看”,是指要她……解开全部的衣裳,就在这张榻上,让他慢慢赏玩。
她已被那样子了两次。
“来,清河别害羞,这里没人。”
楚延哄劝了几下,又抱着她一番亲吻抚摩,总算叫清河公主乖乖听话。
她闭上双眼,一双纤手颤抖着,胡乱的解身上衣带,却又不肯褪下,还是楚延帮她,她才又乖乖照做。
不一会,尊贵的故顺朝公主殿下身子上,就只剩下一件浅粉绣荷花锦鲤肚兜,她抱着双臂缩在那,白皙娇嫩的身子格外惹人喜爱。
楚延将清河放在榻上,叫她躺好,仔细观赏公主之美。
好一会。
清河睁开羞怯的双眼,疑惑的问:“你这回怎不亲我身子……?”
楚延一笑,将那荷花锦鲤肚兜扯开,俯身下去与她接吻。
清河忘记了一切,在他的手和嘴下,或平躺或侧卧或抬脚,又或与他相拥,轻吟婉转,直到两次后才平息。
“陛下~,妾身能进屋不?”
帘外响起周贵人迫不及待的声音,她大约已听到公主之清唱,于是才等她停了才出声。
清河羞得不敢多说话,忙下了塌,说:“贵人请进。”
忽然想起来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吓得又抱起榻上散落的衣裙,忙躲进皇帝寝室去更衣。
才穿了一半,外头就有周贵人哼唧声,似叫似哭似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