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夏凝冰心中一片澄明。

原来如此。

那若是换成灵兽之乳，或是灵泉灵液，是否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

灵婉清见夏凝冰不再盯着师兄的房间，似乎陷入了沉思，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总算把三师姐的注意力转移了，过程虽有些惊险，但结果是好的。

然而，她不知道，夏凝冰的思绪已经飘到了一个她完全不敢想的领域。

夏凝冰也不知怎么得，自己会突然想知道墨羽喜欢什么。

他定了定神，先记下，以后再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真喜欢。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小羽写的那些话本……

她进不去小羽的房间，但……

夏凝冰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了身旁的灵婉清身上。

她……或许也珍藏着那些书。

……

小墨羽坠入一片极致的温软与幽香之中。

那是一种混杂着冰雪的清冽与神凰的温热的奇妙香气，让他紧绷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舒缓开来。

冰凰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此刻近在咫尺。

她依旧维持着御姐形态的清冷与高傲。

银白色的长发垂落，不经意地拂过过墨羽大腿，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她那双不含人间烟火的湛蓝眼眸深处，却透着些许困惑。

墨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很生涩。

甚至，有些笨拙得可爱。

冰凰两手抱在胸前，维持着御姐形态的高冷架子。

却是非常认真，完完全全按照之前墨羽说的做。

毕竟，墨羽虽然拥有仙帝级的炼体功法，可这地方，确实是他最弱的地方。

万一自己不小心，伤到他便不好了。

她本以为这是件很简单的事，可真当上手，才发觉其中玄奥远超想象。

“上下……上上下下……”

“再……上下上下？”

她樱唇轻启，小声呢喃。

那声音清冽动听，却让墨羽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麻。

几息之后，她似乎察觉到了墨羽的沉默，微微抬眸，视线中带着审视。

“你怎么不说话？”

“是这样的吗？”

墨羽喉结滚动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嗯……对，就是这样。”

他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镇定，补充道。

“此法……讲究随心所欲，意到气到……很宽松的，随便怎么样都行。”

“凰姐你……做得很好。”

“嗯。”

冰凰得到了肯定，似乎松了口气，又重新投入其中，动作也渐渐熟练，找到了某种独特的节奏。

墨羽感觉自己坚如磐石的道心，马上就要撑不住了，很快便会变软融化。

又过了片刻，冰凰再次抬起眼帘，湛蓝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身为“指导者”的理所当然。

她似乎有些不满墨羽这学生死气沉沉的反应，清冷地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感觉到快乐？”

墨羽张了张嘴，却难以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

何止是快乐！

这简直是要命！

“那就好。”

冰凰满意地点了点头，红唇微微上扬。

……

与此同时，屋外。

夏凝冰静坐于石凳，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她而清寒了几分。

直接问？不妥。

偷？

婉清生性谨慎，她的房间……怕是有师尊师姐设下的阵法。

很难不被察觉。

灵婉清同样在犹豫。

三师姐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

毕竟师兄没个几天结束不了。

自己要不要……干脆让三师姐过几日再来？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之际，夏凝冰清冷的声音率先响起。

“婉清。”

灵婉清身子微微一凛，连忙应道。

“师姐有何吩咐？”

“近日修行，需涉红尘炼心。”

夏凝冰的语调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欲借些古籍参考，不知你可有？”

灵婉清听得云里雾里。

红尘炼心？

这是什么？

前世有这事吗？

她记得前世三师姐的修行之路，从未有过这一环啊！

难道……是因为这一世她给师兄护道的次数太多，导致错过了部分机缘，就要自己去找了？

一想到这，灵婉清心中便是一紧。

见她沉默，夏凝冰以为她没听懂，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依旧清冷。

“凡俗故事，市井杂谈一类，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