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也只能和老婆说说,在外边说,或许又有人认为他装叉或者假清高。
“行了,不说这个,想死我了,接下来该是我行使权力,尽义务的时候。”
结果他刚想翻身,就被陈雪用两只胳膊给抵住了,“不行,你别胡来。”
“咋的,你还想抗日?”
陈雪没好气的一拳捶在他胸口,“我又怀上了,还没过三个月,不能办那事。”
“真的?”赵勤突然跳起来,惊喜不已,
结果声音大了,把小平安给吵醒,他又赶忙起身将孩子抱起,“是老子不好,吓着你了,没事没事。”
陈雪也凑到近前,小声喊道,“没事,魂回来…魂回来。”
赵勤无语,“你也太迷信了。”
“小孩子魂弱,都怪你一惊一乍的。”
两人哄了半天,孩子依旧哭闹不止,这下都有些急了,不得已,赵勤只得抱着孩子敲响了老道的门。
“孩子刚睡着,我说话声音大,惊着了。”
“没事没事。”老道将孩子接过去,手在他的头上轻抚着,
很神奇,没一会孩子就真老实的睡着了,老道将孩子还给赵勤,“别急着走。”
老道先净手,接着居然布起了坛,焚香过后,就在坛前画符,片刻画好递给赵勤,“放在他身上戴个七日,以后就不会再受惊了。”
“谢谢师父。”
“对了,阿雪再怀六甲,你得让着她点,收收自己毛躁的性子。”
师父也是懂委婉的,赵勤尴尬的应下,抱着孩子下了楼。
“不哭了,师父咋说?”陈雪见孩子睡的安生,也是安了心。
“师父赐了一道符,说让孩子贴身戴七天,以后就不会受惊了。”
陈雪高兴,叭唧在自己男人脸上亲一口,“你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拜了一个好师父。”
“我做的正确事多了,要说最正确的,那肯定就是娶了你。”
夫妻之间,是需要情话来调剂的,
两人把孩子放中间,一人护着一边,赵勤没有关灯,只是把灯调到最暗,刚躺下没一会,
陈雪居然又跨了过来,“老公,憋坏了吧?”
“可不是。”必须得承认,这要是不承认,那外边肯定偷吃了。
“我帮你。”
……
清早的院子里,非常热闹,大师兄王家声早早就把院子清扫了一遍,这会也在跟着练武,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是开武行的呢。”陈雪见院子里的几人,老的老,小的小,感觉特别好玩。
淼淼站桩结束,也学了些养生、活动筋骨的拳法,
按老道所说,有利于孩子打开筋骨。
虽说淼淼名义上拜的是王家声为师,但王家声连教淼淼的资格都没有,全被老道给霸占了。
“淼淼,我教你一套拳。”
“好啊好啊,小叔,我要学能打的。”
赵勤站到淼淼身边,“一般人我可不教,还有口诀的,你听着啊,一个大西瓜吖,一刀切两半吖,一半送给你…”
淼淼听得好玩,一边跟赵勤学着动作,一边萌萌的跟着念口诀,
结果一遍刚教完,老道就怒了,“再教一些乱七八糟的,看我不揍你。”
十分钟,院子人员全部散去,又过了一会,再度在餐厅集合,颇有一种大集体吃食堂的感觉。
收拾利索,赵勤换了身衣服,陈勋没一会来了,要陪着他一起去市里。
“我都说了,你回老家,我在这附近,有师兄们陪着,不会有危险的。”
开车的陈勋笑了笑,“阿勤,上边要是知道我跟军子同时离开,肯定会批评,严重的话可能会直接把我俩调离。”
“行吧,唉。”
赵勤也不知道该说啥了,虽然他的车没有通行证,但市委门口也没打电话求证,
陈勋下去登记一下,便直接入内。
他单独上了楼,轻车熟路的来到付苏的办公室,见到是他,付苏笑着起身,“哟,赵总大驾光临,快请坐,您可是越来越难请了。”
“领导,你的‘您’字说的不地道。”
付苏抬手点着他笑了笑,与以往不同,这次可是主动帮着泡了一杯茶,坐到旁边沙发,“你刚回来?”
“昨天才到的家,一早就来报到了,领导有啥事你直说就行。”
付苏本能的看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道,“徐总要升了。”
完蛋,对于徐派人马来说,这肯定是好消息,但对赵勤来说就不怎么好了,鬼知道新来的领导是啥态度,
到时为了政绩,直接否掉上一任未完成的工程,弄其他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你这什么表情?”付苏笑着又道,“还在市里,当书记了。”
“领导你不能一句话说完啊,吓死我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