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莫晨对木山春生的惩罚让她看的心惊肉跳，即时在前苏联的红房特工训练场里，这样的惩罚大多数也只是用来恐吓，而并非真的用来实施。

“我知道这个惩罚对她的错误来说严重了。但这是必要的。”莫晨淡淡的说道。“没有这一次的惩戒，她们永远都记不住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做其实是杀鸡给猴看，只不过她倒霉，当了出头鸟。”

莫晨抬头往上看，布束砥信两只手捂着两个人造人小萝莉菲布理和珍妮的眼睛，不让她们看，而自己却早已浑身战栗，嘴唇发白，恐惧而形成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为别人牺牲通常都很伟大，但那只不过是感动了自己而已，只有真正体会到它的痛苦，才会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莫晨看了害怕的不停的发抖的布束砥信一眼，继续说道。“不过对于她来说，一切都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