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隔了一代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周先明看了一眼韩文新,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算了,为了能够勾栏听曲,我忍了。”
“我真的去不了。”安景摇了摇头。他到现在还记得上次和周先明去听了个曲,被发现的后果。
说不定两人就有内鬼,尤其是周先明,为了银子随时可以出卖自己。
勾栏听曲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周先明眼珠一转,道“不如这般,我去把李先生也叫来,我们一同前去,这样人多也热闹。”
“李老先生吗”
韩文新听后眉头微微一皱,他和这些读书的反正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安景听
闻却是心中一动,上次没有试探出李复周来,这倒是一个好机会,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也好。”
安景想了想,道“不过就劳烦周先生跑一趟了,顺便”
“小安大夫就放心交给在下吧。”
周先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
果然,有谁能够拒绝勾栏听曲呢
渝州河上。
一艘画舫随着水波飘荡,清脆悦耳的琴声从中飘逸而出。
画舫中,安景,李复周,韩文新,周先明四人分别坐在案几之上,前方有着一妙龄女子正在拨弄着琴弦。
“李先生,我们许久没有这般听曲了。”
周先明转头看向了李复周感叹道的。
“一共是二十三天。”
李复周点了点头,随后端起酒杯道“来,我们喝一杯。”
“来,喝一杯。”
周先明也是举起酒杯。
两人推杯换盏,惺惺相惜,尽显情深义重。
旁人不清楚之人的来历,李复周可是十分清楚。
周先明,蜀道夏城人,其父原本是夏城主簿,自幼便跟随父亲习文弄字,七岁时便凛然如成人,闻讲九国春秋,即能了其内涵深意,其后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乃是夏城有名的神童,在其十二岁的时候家中糟了大难,因为一场贪污案其父被发配边疆,其母很快也郁郁寡欢而死。
周先明没有参加科考,反而变卖所有家产,游历四方数十年,最后定居在了这渝州城。
通过李复周的观察,周先明却是一个大才,一个隐没在坊间的大才,可能他的文宫早就孕养出了
一股文气,若是具现的话前途一片光明。
魔教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周先明这般能够洞悉局势的谋士。
“哎,这二十多天不见,竟然如此漫长。”
周先明放下酒盏,唏嘘不已,“不知道诸位这段日常过得如何”
他在临江城可是省吃俭用,过得十分寒酸,哪有在渝州城夜夜笙歌的日子快活。
“我的日常没有常。”韩文新夹起一口肉食放到嘴中,摇头晃脑的道。
“粗俗”安景忍不住道。
李复周点了点头,随后淡淡的道。“闲来无事,不过插花弄玉耳。”
安景“”
“小安大夫呢”周先明看到安景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我”
安景平静的道“我一天不过一日三餐,比不得他们潇洒。”
“听到诸位安好,我就放心了。”周先明点了点头。
原来,他们过的都比我在临江城要好的多。
安景想了想,道“对了,周先生,你这秋闱也过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回茶馆说书”
“说书”
周先明摇了摇头,道“算了,秋闱之后,还要赶往玉京城会试与殿试”
“会试与殿试”
韩文新手中动作一顿,“你不是落榜了吗”
“我何时说过落榜了”
周先明没好气的道“我中了,而且是高中榜首。”
榜首
韩文新听到这,眼珠一瞪,随后大笑了起来,“老小子,你又在白日做梦了你若是中了魁首,我就把这渝州河的河水喝干。”
周先明吹
胡子瞪眼道“这可是你说的。”
韩文新冷哼道“我韩文新说话,一口涂抹一口钉,说喝干就喝干。”
“你就等着喝吧。”周先明也是不甘示弱道。
“好了好了,别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争吵了。”
安景在旁做起了和事佬,笑道“周先生,你真要去玉京城啊”
“那是当然,此次秋闱不过是小试牛刀。”
周先明点了点头。
他周先明既然选择出仕,那自然就要做到极致,要不然不如在渝州城说书。
安景一脸可惜的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我一直很喜欢听你讲的书。”
他这话可没有作假,若是先来无事,他最喜欢的便是在旁边茶馆听周先明说书。
周先明摆了摆手笑道“都是真真假假,道听途说罢了,如果小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