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本事你也去收一个。”
“算你厉害。”老罗服气了。
周砚笑眯眯道:“师父,郑师兄,那我今天负责教罗师叔,备菜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啊。”
“要得,就按之前的量来嘛。”肖磊点头。
“没得问题。”郑强跟着点头。
周砚把要备多少菜和二人交代清楚,然后跟着老罗出门,便看到了两只绑在后座上的鸡。
【两只品质相当不错的土嫩鸡】
眼底已经弹出鉴定结果。
老罗挑鸡还是有一手的,两只嫩鸡的品质都不错。
“这鸡行不?”老罗上前把鸡给解了。
“行,土嫩鸡,再老就不行了。”周砚笑着点头,“罗师叔还是会挑。”
“当年我老汉从挑鸡开始教我,后边还没来得及学他就走了,也就剩下了这点本事。”老罗叹了口气,拎着两只鸡问道:“在哪边杀方便?”
“就江边第三棵树下嘛,我老汉一般都在那里杀鸡,你把鸡提过去,我去拎壶开水,提个桶过来。”周砚指了个方向,转身进店。
“今天怎么来这么多人?”赵嬢嬢正顾着跷脚牛肉,好奇地小声问道。
“这叫宗门内部切磋学习,我们这店里比较方便,所以选在了我们这里,互相学习,互相进步。”周砚笑着解释道。
“学习好啊,得学,有啥需要尽管说嘛。”赵嬢嬢深以为然的点头。
“没得事,你们忙自己的就行了。”周砚摆手,提了两个暖壶,拎了个桶往江边走去。
“周砚太有上进心了,菜都做的那么好了,还不停学习进步,难怪新菜一道又一道,每天都有那么多新想法。”赵红看着周砚的背影赞叹道。
“就是,学厨的干劲比读书大得多,肯钻研,也肯学,下得了苦功夫。”赵嬢嬢笑盈盈地点头,满脸骄傲。
杀鸡没啥好说的,周砚虽然跟着老周同志学了两天,但论手艺,远不及老罗。
两只嫩鸡三两下就被扒光了毛,随后开膛破肚,打理的相当干净。
两只鸡的鸡血被老罗用小碗接着,撒点盐巴在碗里,鸡杂顺手就收拾了,连鸡肠子都破开洗的干干净净,单独装在碗里,笑着道:“鸡杂和鸡血一会炒个火爆鸡杂鸡血,安逸得很,让你师父来炒,他的拿手菜。”
“要得。”周砚笑着点头,对这个安排表示认可。
两人端着处理好的鸡回到饭店后厨。
肖磊看了眼已经处理好的鸡杂和周砚手里端着的一碗鸡血,眼睛一亮:“这鸡杂和鸡血安逸,等会我火爆一个鸡血和鸡杂给你们尝尝。”
老罗笑着跟周砚解释道:“他前几年去过一趟贵阳,在那边吃了一次火爆鸡血,回来只要杀鸡必搞这道菜,味道硬是整的巴适,比鸡血旺还要巴适些。”
“要得,高低尝尝肖师的绝活。”周砚笑着说道,贵州菜,他倒是吃的不多。
“鸡胸肉拿来做雪花鸡淖,那多余的鸡架和鸡腿那些整个啥子菜呢?”老罗把两只鸡放在砧板上,先把鸡胸肉给片了下来,看着剩下的鸡架和鸡腿,回头看着肖磊:“肖师,你有啥子想法没得?”
肖磊说道:“芋儿烧鸡也要得嘛,去整点芋儿回来烧,这仔鸡公烧出来肉嫩入味,巴适得板,又不浪费。”
“芋儿烧鸡,说起来硬是有点想吃了,就整这个嘛。”老罗点头,目光转向了郑强:“郑师,这是运良的拿手菜,你来整要得不?”
“要得!说句实在话,我师父做芋儿鸡的手艺,我已经学到精髓了,保证没得问题。”郑强咧嘴一笑,把手里的莲花白放下就往门外走:“我先去整两斤芋儿回来嘛。”
“那我们今天中午是有口福了。”周砚笑了。
这厨师一扎堆,厨房立马热闹起来,倒也挺有趣的。
“来嘛罗师叔,四块鸡胸肉,我们可以整四回,争取多学点东西。”周砚把其中三块鸡胸肉先收到一旁,在砧板上只留了一块,看着老罗道:“捶茸这一步应该没得问题吧?”
“我这些年没少练,但都是自己瞎琢磨,没得好大的把握,周师先看看,有做错的地方,尽管批评。”老罗一脸诚恳道:“今天你是师父,这里没得啥子师叔的,你喊我小罗都要得。”
“哎呀,罗师叔你这样说我怎么好意思呢,我们今天是互相学习,互相探讨。”周砚一脸谦逊。
三分钟后。
“你这捶的啥子哦?东一下,西一下,捶的茸吗?一点点贴着往中间捶,间隔越小越好!”
“控制好力道!你刀背用的力气大了,纤维一样被你砸断,筋膜排不出来就完球!吃的就是一个细腻口感,满是渣渣还叫个锤子的雪花鸡淖!”
“小罗,不是我说你……”
周砚站在一旁指指点点,表情严肃,语气不善。
老罗干得可认真了,说啥改啥。
肖磊在旁边切猪肝,都快笑疯了。
自从师父走了之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