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种高强度的跟踪监视,对人员的素质要求极高。
张春耕和伍文龙是下午的飞机,到了广州再坐车回东莞,预计晚上十点多到。
周弘义再次赶到沙田陈哥的破饭馆,等待着张春耕和伍文龙的到来的同时,也与老丈人商量起,怎么组合刘哥要求的三组人。
因为事情的敏感性,他没有问详细的原因,只是说需要组合三组绝对可靠的人。
陈哥听完周弘义的陈述,沉思片刻道:
“阿凡那臭小子看人有点本事,肯定还有可用之人留在东莞,现在已接近九点,还有一个多小时,他的两个兄弟就该到了,到时候我问问他俩,组合出三组人应该不难。”
晚上十点刚过,一辆广州牌照出租车停在陈哥的饭馆后门。
车门拉开,风尘仆仆的伍文龙和张春耕跳下车,两人脸上都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但眼神却锐利如初。
早已等候的周弘义和陈哥走出饭馆迎接,伍文龙和张春耕看到周弘义在这里,都愣了一下。
他们虽然知道周弘义是“自己人”,也见过几面,但从未有过正面接触和深入交谈,面对这位身居高位的条子,两人下意识地收敛了江湖气,显得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