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亮满脸是血,还在含糊地求饶:“耕…耕哥…饶了我…是波哥…是邓波的主意…我只是…”
“杂种,给老子闭嘴。”
张春耕看着眼前这个玷污了兄弟女人的畜生,再看看崩溃的刘正军和遭受巨大创伤的阿琳,胸中的杀意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反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林亮又是一阵晕眩,又撕扯掉林亮身上仅存的短裤,将他剥得精光,如同对待一头待宰的年猪。
林亮羞愤惊恐之下,徒劳地挣扎着,却被张春耕用地上捡来的、原本用来绑阿琳的麻绳死死捆住了双手。
“杂种,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下场。”他拖着赤条条、不断挣扎哀嚎的林亮,向门外走去。
房门口,干猴带着召集来的十几个人刚刚赶到,他们都不认识林亮,只看到张春耕拖着一个光溜溜、血淋淋的人出来,都吓了一跳。
再看到屋里刘正军正抱着一个裹着外套、哭得撕心裂肺的阿琳,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个个脸上露出愤慨和鄙夷的神色。
“干猴,赶紧找根结实的绳子,把这个杂种拖到酒店大门口挂起来示众。”张春耕怒吼着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