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了,你对得起凡哥,对得起我们吗?”
张春耕一边嘶吼着,一边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倾注着这两天来所有的愤怒和心痛。
刘正军被打得东倒西歪,撞翻了墙边的衣柜,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始终没有还手,甚至没有用胳膊去护住头脸,咬紧牙关承受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张春耕彻底打红了眼,一把揪住刘正军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又是一记重拳砸向他的腹部。
刘正军痛苦地蜷缩起来,干呕着,却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只是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愧疚。
这种近乎求死般的沉默承受,终于让暴怒中的张春耕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再次举起的拳头僵在了半空。
眼前的刘正军,鼻青脸肿,嘴角淌血,狼狈不堪,眼神里却没有丝毫对抗,只有一片死寂的灰败和深深的绝望。
这根本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刘正军,那个即使打不过也会拼死反抗的刘正军。
张春耕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地上的刘正军,厉声喝道:“你投靠了洪兴那个杂种不是很威风吗?为什么不还手?有本事就和老子较量一次,老子还当你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