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对还再打趣、开玩笑的男人们道:“一群流氓,你们还想不想吃我煮的饭了?”
三个兄弟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赶紧闭嘴。
蒋凡则转身避开三兄弟的视线,轻佻地对钟玲抛了一个媚眼,声音平稳地争辩道:“我们兄弟都是好人,在你眼里怎么都成流氓了。”
“好人……”钟玲心里诅咒着蒋凡这个登徒子,可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又不能揭穿,她鄙视地轻“哼”了一声,接着对三个兄弟道:“你们晨练回来一身臭汗,闻到都没有食欲,先去冲个凉,我给你们准备早餐。”
三个兄弟离开,钟玲瞪着蒋凡,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登徒子,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跟我去厨房帮忙。”
蒋凡想到进了厨房,钟玲肯定要找自己‘算账’,他晃了晃挂在脖颈上的手道:“我这单手单脚的残疾人,而且还这么虚弱,不要人照顾都是万幸,怎么给你帮忙嘛。”
蒋凡拿出这混不吝的绝招,以为钟玲会像其他‘红粉知己’那样纵容自己,可以蒙混过关。
谁知钟玲根本不吃他这套。她上前一步,不容分说地抓住他受伤的胳膊,威胁道:“我看你刚才精神头那么足,还与三个兄弟开那样的荤玩笑。现在少给我装可怜,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我就给你这只手也做一次引流。”
蒋凡知道钟玲不会这么狠心,可他也不好继续驳了一个女人的面子,只得乖乖杵着拐杖,跟着她走进厨房,还顺手带上房门,又在她包裹严实的峰峦上过了瘾,嬉皮笑脸道:“女人应该温柔点,这么凶巴巴的干什么?”
兄弟们都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他继续放肆与心里的骚动无关,只是想用暧昧逃避钟玲的‘追责’。
“流氓,有点机会就使坏,”钟玲不知道蒋凡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但她享受他见缝插针地对自己‘放肆’,感觉特别刺激。
可她又担心其他兄弟忽然闯入,心虚地瞥了一眼窗外,娇嗔道:“昨夜还没摸够吗?也不怕你的兄弟看见。”
蒋凡故作色眯眯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钟玲,狡辩道:“昨夜那是意外,当时我已烧迷糊,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前,恬不知耻地接着道:“准确来说,只是看过,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现在你又包裹得这么严实,里面还穿着胸衣。要不……”后来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做了一个揉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