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呼都不打就进去了。”
“”
“”
一处亭台,蝶衣正在把下巴搁置在石桌的桌面上,表情恹恹的。
那家伙怎么还没死啊师尊姑姑为何要费劲巴拉地为他接经脉
不过若是他的经脉就这么废掉了,以后不能修炼,那岂不是一件大好事
天地间就少了一个祸害
可是为何心中还是有一点担心他的伤势呢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为自己复杂的内心叹了一口气,有点独属于小姑娘的小小忧伤。
“蝶小姐,怎么了为什么叹气啊”
一名侍女表情有些奇怪,坐在她的身边开口问道
蝶衣只是闷闷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话说,为何东皇消失了这么久啊按道理这个时候肯定会来找圣女的。”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圣女从未曾让别人进过她的闺房欸,更别说是男人了,你说”
“”
几名侍女波光流转,眸子中闪烁着莫名其妙的意味。
当看到钥烟走出了那个房间后顿时作鸟兽散,各自忙各自的差事去,只剩下蝶衣这个“闲人”还留在原地。
夜色渐深。
苏北感受着体内的灵气一点点的汇聚,似乎是自己的几个徒儿努力修炼的结果。
越发的充盈了起来。
他坐起了身子,轻轻地伸展了一下肢体。
这个该死的圣女,深谙柔式按摩地套路,管起不管落啊
自己想要加个钟
忍着身体的不适,苏北轻轻地穿好了衣衫,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青冠。
那时答应了姬南珏要在洞庭涧同他相约,即便是他此刻失踪,这也是自己所承诺过的事情吧。
调整了一下呼吸,背起剑匣子,推开门。
皎月悬于天,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有一丝不安,但却也没有多想。
而后便是悄悄地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噗嗤”
姬南珏又是一大口鲜血勐地吐出。
不过眸子却是越发地坚定了起来,她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得到那大阵其中的所蕴藏的灵气急速消逝。
一众面具人眸子中满是震惊之色,未曾想到血炼大阵终究会落下了这么一个下场。
洞庭涧的方向怎么会没有地煞珠呢
姬南珏却是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在意,鲜血染红了她的长衫,混杂着血液的细汗自额间流下,直至她尖尖的下巴。
她能感受得到抹胸之下早已经恢复如初,浑身紧绷,只是在这夜色的掩护之下,漫天的鲜血,未曾有人注意的到。
肌肤在银蓝色的月光下,彷佛反射着苍白的光华,整个人宛若白玉凋成的美人,凡人又怎会有如此完美的体态
体内的森寒越来越浓烈,她也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的渴求过。
明明已经看到了生的希望
已经找到了那个独属于自己的至阳,怎么可能就这么折在这里
一定要出去
轰
漫天的冰雪自其体内释放而出。
她周身的灵气疯狂地涌动着,经脉竟是在如此恐怖的双重压力之下寸寸破碎。
在黑暗冰冷的云海之中,姬南珏神智恍忽,心丧若死。
只是不知为何,脑海中却总是能浮现出一丝希冀。
这是钥烟曾经卜算过的卦象
六三,末济,征凶,位不当也。
大凶却又小吉。
冰晶穿透厚厚的云海,天地之间,正飘扬着雪花,浩浩汤汤,纷纷落下。
终于,在她不要命的攻击之下
那血炼大阵竟是被她生生地轰出了一个小缺口,尽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缺口,但是那一瞬间独属于渡劫的强横实力确实可以得以释放。
姬南珏素手一招,一片冰凰便是挡住了身后层层叠叠的煞气。
而后整个身子宛若流光一般疯狂地冲了出去。
“追”
“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面具男人眸子中满是惊恐之色。
这个计划谋划了太久太久,怎么可能在最后一刻失败
如今这大阵已经被其破开,便实在没有必要去维持。
瞬间便是土崩瓦解。
而后一道道黑色身影便是全力的朝着不远处的姬南珏追逐过去。
漫天黑煞
“他现在就连合道的实力估计都发挥不出来”
“今日东皇必须死”
“杀”
震耳的怒吼声在天际之上回荡着。
姬南珏捂住胸口,捂住腰间,仙缘草的效果此番彻底消失。
那一袭血染的白衫在空中勾勒出了一道曼妙的身影。
只是可惜,身后的一众鬼煞未曾能见得到。
洞庭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