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要扯着她去酒楼。
隔着薄薄的衣袖,白玉般细嫩的胳膊被苏北抓在手中,能够感受得到他掌心处传来的温热,蝶衣瞬间便是脸红心跳,竟是忘记了动。
心中却是暗自道,自己的反应是正常的,被他抓住了这是一种身体的应激自我保护状态
感受着苏北的大手似乎是下意识地揉了揉,捏了捏,蝶衣整个人僵硬住了。
“那个,你怎么不动”
蝶衣听到苏北疑惑地话语,昂了一声,却也是机械般的任由他拽着胳膊走上了酒楼。
苏北却是忘记了,第一次见面便是接触女子的身体,在这个保守的世界,已经是极为地逾越了。
夕阳西下,将苏北的影子拉得很长。
走上酒楼时,苏北看着剑娘一个人乖乖地坐在那里,之时不知为何,苏北有一种感觉,似乎她比之前更加的魂不守舍了
“剑娘怎么了”
苏北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便是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倒也是没有什么变化。
剑娘冲着苏北勉强的笑了一下。
苏北的余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剑娘放在桌下的小手中,拿着的那块牌子,攥得死死的。
介绍了一下蝶衣,三人简简单单地喝了个茶水。
看着窗外的时间似乎是不早了,苏北起身便是同蝶衣告辞,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了储物戒指中,而后拉着剑娘的小手朝着剑宗驻地走去。
蝶衣望着两人的背影,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楼的一处雅间内,那名儒雅男子背负这双手,眸子复杂地看向了越来越远的剑娘,喃喃自语道
“为何是你啊。”
转过身看向了身旁的消瘦男子,平淡道
“我不希望她受伤。”
那名男子怔了一下,
随即点了点头,而后身影便是缓缓地消失不见。
儒雅男子抬起头,望着落日余晖,感受着晚风,自言自语道
“东皇啊,别怪朕。”
“人生如戏,戏台高搭。”
“这是注定之事你我皆不过是台上的戏子伶人罢了。”
男子将矮案之上放置的茶碗轻轻端起,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清茶。
而后轻轻地捻起一个兰花指,开始轻声慢唱,其声好似登山,壁立千仞
“徘徊久,问桃花昔游,这江乡,今年不似旧温柔。”
“”
苏北拉着剑娘的小手,望着远处快要落下的夕阳。
“我们回家喽。”
剑娘的双手环做喇叭状,放在樱唇边,似乎是在大喊,只是悄无声息。
而后冲着苏北漏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对自己有些傻的动作感到抱歉。
苏北能察觉到心中藏着很多事,或许之前是一件,在自己回到酒楼再次看见她时,就增加到了两个。
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看她小心的模样,苏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身为为师徒儿,以后一定要霸气一些”
“霸气懂吗就像你在高台之上那般眼神凶狠一点。”
剑娘有些发愣,霸气
苏北想一下,而后作饿虎扑食状,嘴角一裂,眼神凶狠的看着她
“糖葫芦,不付钱为师抢过来就吃”
“伱碰到我了,不道歉,上去就是一剑”
看见苏北极力地在表演凶狠的模样,剑娘抿着朱唇,而后终于忍不住无声的笑了。
学着苏北的模样,昂首挺胸地朝着那个院落走去。
“霸气之人,就应该使劲地摆手臂”
“霸气之人,就应该一步当作两步迈”
“霸气之人,就应该”
像个大猩猩一般,步履蹒跚。
夕阳斜下,将两个傻子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北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剑娘,既然她已经是自己徒儿了,那就应该享受着自己的宠爱,享受着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快乐
命运对她或许是残酷的,不过庆幸的是,她遇见了自己
宛若飘零的雪花一般,在寂静中散落,又好像是春天最后的荼蘼花,静而绽放,凋零。
橘红色的光芒晃在她精致的脸颊,满脸都是欢快的笑意,本就红的厉害的脸颊变得更是红润,但心里却有些暖暖的。
圣地所发生之事飞快的传递到四面八方。
本来就足够引人的盛世节目,因为苏北带领着的剑宗横空出世,而变得越发的惊世骇俗
无数人不看好的剑宗,无数人从未抱有任何期待的剑宗,这一次却属实让天下震惊了一次。
八百剑仙,八百剑冢,天下剑宗
每件事皆是如此的震惊世俗,只纯在于传说之中的一柄柄仙剑不断地断裂,似乎这一次剑宗在通过这一件事再次告诉天下,当年的那个剑宗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