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柜,四不进我的卧室寻找贵重物品,只是把垃圾打翻,将卫生纸咬碎一地,把再见和黑狼的玩具丢的到处都是,你说这只强盗是不是有病?”
“会不会是神经病?”楚蒙的脑洞已经突破宇宙。
白已冬简直欲哭无泪,他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楚蒙还是听不懂。
“大概吧,应该是一只神经病。”
“神经病也是只吗?”楚蒙问道。
“不管它是什么,既然在我家里干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就不把它当人,所以是只。一只神经病跑进我家,打翻垃圾,咬碎卫生纸,还把玩具丢得满地都是,简直灭绝人性!要是让我抓到,我要扒它的皮!吃它的肉!咬断它的骨头!抽出它的筋!”白已冬咬牙切齿地说。
“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楚蒙感觉白已冬太残暴了。
人家只是打翻了垃圾,咬碎了纸巾,顺便把狗的玩具丢的一地都是,你至于这么对人家吗?
白已冬善良指数在楚蒙心里直线下滑。
要是白已冬知道楚蒙非但不怪那只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祸害,反而觉得他过于凶残,他可能真的会当场把黑狼掐死,做成狗肉火锅
“不说这只神经病了!我们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吧。”白已冬说。
“也好。”楚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