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他们因为一时间拿不出其他好主意,所以先后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好吧,好吧。」沙皇从主座前站了起来,绕过他的御案,走出几步后,却又突然踱步转身走了回去,倚靠在御案边,说道:「那么,我们该如何引导夏军主动向我们发起进攻呢?」
「这其实并不难。」伊万·霍万斯基说道:「夏军在哈萨克的兵力肯定不会低于我们,他们就算是兵力处于劣势都富有进攻精神,更不要说兵力对等的情况下了,我们只需要在乌拉尔河东岸巩固营寨,等待就可以。」豱
说到后面,他顿了顿,补充道:「就算夏军能够按捺住不主动进攻,他们的补给也肯定无法支持他们长期在哈萨克维持规模如此庞大的军队,更何况在南边,他们也还在与那帮波斯异端交手,哈萨克地方贫瘠,并不生产粮食,夏军想要补充粮草就必须从遥远的东方本土调集,而我们就靠近欧洲本土,完全耗得起。」
伊万·霍万斯基的话引得沙皇和几位将军们连连点头表示肯定,尤其是沙皇,他心中感慨自己的提拔是对的,他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于是,俄军上下很快就确定下来了计划,他们将在乌拉尔河构筑更加坚固的防线,为了刺激夏军进攻的欲望,还散派出大量的骑兵深入阿特劳周围进行破坏。
双方这样一对峙,便是七天过去了。
经过七天的调兵遣将,安西伯傅兴华将朝廷调拨的征西军团都集结在了阿特劳一带,第四镇、第八镇、第一、第二骑兵旅加起来拢共十万余人,安西都指挥使张勇也不愿错过这个立功的机会,率领麾下一万边军赶来增援,与征西军组成有着十一万余大军的巨大军势。
1671年5月7日,傅兴华站在城墙之上,看着阿特劳城外连绵数里的庞大军阵,脸上充满了意气风发,他如今才38岁,正值壮年,就能够统帅这十一万大军,由此可见皇恩之浩荡。
为此,傅兴华心中对皇帝和朝廷的就只有浓浓的感恩,他心中暗自立誓,一定要率领着大军踏平俄军,让莫斯科城头上飘荡着大夏的龙旗,不辜负皇帝和朝廷对他的信任。豱
「安西伯,下令开拔吧。」
安西将军张勇站在一旁提醒道,这位边军出身的甘肃大汉的脸上饱经风霜,身上的盔甲也掩盖不住底下那精壮的身躯和隆起的腱子肉,再看看城墙底下的原甘肃边军,从冷热兵器兼备统一换装二式步枪的他们也充满了肃杀之气,单单站在
那里,压力就扑面而来。
傅兴华点了点头,他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只听「铿」的一声,那带着寒芒的利剑便剑指长空,紧接着,他撕扯着嗓子,高声呐喊:「全军出征」
「总兵大人有令,全军出征!」
「全军出征——」
在底下传令兵的阵阵呐喊声中,一个个紧密方阵开始缓缓移动,线列步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在军鼓点声以及军旗的指引下,朝着乌拉尔河而去。
夏军的动作并没有刻意隐瞒,换句话说,这十一万大军行军的动静也不是说隐瞒就能隐瞒下来的,因此乌拉尔河畔的俄军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豱
为了应对来势汹汹的夏军,沙皇下令收回了散派出去的所有骑兵,并亲自带着卫兵来到营地的外围进行巡视。
自从上次小型的高层会议确定下来防守方针后,俄军就开始拼命加固营地的防御设施,他们在营寨外挖掘了大量的壕沟,设置大量据马,并在营地内外的各个有利地形设置炮位,几乎将营地打造成一个大型堡垒。
俄军将闭守不出,不论夏军怎么挑衅,他们都将守住防线,等待夏军在他们引以为傲的防线上撞得个头破血流!
一天的行军后,夏军抵达俄军防线外,在看见俄军构筑森严的阵地后,傅兴华一时间也有些头疼。
经过罗曼诺夫王朝的军事改革,现在的俄军火器普及率极高,步兵几乎都是火枪兵,沙皇也非常重视火炮的运用,早在十六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沙皇俄国的堡垒与军火库内就拥有超过两千门火炮,而为了应对这场战争,沙皇从全国各地一共调来了上千门火炮,这些火炮都被部署在这漫长的防线上。
傅兴华看着那坚固的防线,心中非常清楚,若是他想要发起强攻的话,线列步兵们就必须要冒着俄军密集的炮火前进,尽管目前还不清楚俄军炮兵的精准度如何,但他粗略估算,等线列步兵抵近二式步枪的射程范围时,他们中至少有十分之三的人会倒在前进的路上。
「安西伯,这下我们的麻烦看起来有点大了。」豱
张勇策马来到傅兴华身旁,言语中带着几分凝重。
傅兴华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苦笑了一下,他虽然清楚俄军在乌拉尔河畔构筑了漫长的防线,但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夸张,他虽然没办法一眼看到整条防线的全貌,但是单单他面前这一段,存在的火炮就至少有近百门了。
「总兵大人,要发起进攻吗?」岐侯贺申抱拳问道,他随后毛遂自荐:「若是要发起进攻,末将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