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唉无天。你执念太重，甚至为了你的突破犯下滔天杀戮。这壁障我是不会打开的，但我也给了你机会。如果你想出去，就打开十八处魔眼与一处巨魔眼，到时候这壁障自会消失。”

“那你来什么？看我的笑坏吗？”无天激动的喊道。

“我是来看他的”女娲娘娘微微扭头看向别处。

无天一愣，随即眼睛瞪得滚圆。

“他他他是你的徒弟？”

女娲娘娘缓缓回头，瞥了无天一眼。然后缓缓的向远处飘去，也没承认，也没否认。

无天看着渐渐消失的女娲娘娘，嘴唇微微颤抖，好半晌才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地方。

“他是你的徒弟吗？你不是说你从来不收弟子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在龙渣的身上？！他是龙渣！我不服……不服……”

不甘的呐喊传出去魔王殿，传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传到了已经飞远的女娲娘娘耳朵里。

女娲娘娘在空中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空，然后看向魔王殿的放心，呢喃道：“你不服又能如何？其实，我也不服但，这就是命。真的以为突破天道就可以控制命运吗？呵呵无天，你还是太嫩了……”

随着‘了’消失，她的身体也消失在了魔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