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明令:老登,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什么说话的艺术,刚刚是谁在外面一口一个“你没死”?
当然荀明令也只敢在心里面蛐蛐,心直口快是要挨打的。
但他还是不能接受天赋平平的薛婳变得比师父还强。
东方溯转移话题道:
“你这主任办公室挺小啊,比理事长办公室差远了,怎么不抢个理事长当当?”
古武总协明文规定,理事长,武道最强者当之。
毕竟这理事长是要当和事佬调解矛盾的,没有压服双方的实力,怎么当和事佬啊?
荀明令眼角疯狂抽搐,道:
“且不说我没哪个实力,就算有,师父您觉得你当年干那事,他们还敢让咱们昆仑派的人当理事长吗?”
“那倒也是。但说到底还是你太菜了,这个节骨眼上,只要你够强,不用开口他们都会把你按在理事长的位置上。”
“师父,这说话的艺术?”
“我说话怎么了,我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啊,你不服?”
“……不敢。”
荀明令心想原来说话的艺术到头来还是强盗的艺术啊。
“师父,按照您的说法,这理事长的位置应该由您来坐才对。”
“坐不了,”东方溯摆手道,“哪怕我有这个实力,他们也不敢再让我当理事长的。而且,我现在也不稀罕那个位置,只想云游四方。”
“那你现在怎么……”
“你以为我想啊,我他妈二十分钟前还在亚特兰蒂斯看海底火山呢,然后被这个逆徒生拉硬拽过来了。”
东方溯无奈地指了指看似一脸无辜的薛婳。
“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