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那特使想要如何呢?”陈宣礼笑了笑,凑近一些,悄声道。“费特使息怒,对您的交代,我陈家……”
“本特使无需金银,我只要他死。”费仁打断陈宣义的话,声音不容置疑。
“这……”陈宣礼有些犹豫,打入大牢他还有办法救出来,当众处死就有些难办了。
倒不是他舍不得陈德心,只是明眼人都知道陈德心是为谁杀的庆王,若是砍杀了陈德心,难免手下将士不会因此寒心。
就在陈宣礼犹豫不决时,屋外传来一道呵声。
“好,就按特使说的办,将这逆贼拖出去砍了。”
“义父,义父……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救救孩儿,义父……”
“滚开,你我父子之情已断,早知你狼子野心,预谋暗害殿下,本帅早就该将你碎尸万段。”
陈宣义抬脚将扑过来的陈德心踹开,拔出佩剑,直刺而去。
看着刺过来的佩剑,陈德心有些不敢置信,一时忘了闪躲。
噗哧!
佩剑刺入陈德心的腹部,陈德心“啊”了声,双手卧剑,死死盯着陈宣义。
“义父,你怎能如此对我……小时候你说过最喜欢我的,我们兄弟四人,我是最听您话的啊。”
陈德心悲愤欲绝,泪水滑落脸颊。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为什么?早知如此,我们就不该离开南诏。”
“义父,我好想家呀,带我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