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黑发披散在脑后,以一根琉璃素簪松松垮垮地束着
她站在盛夏的午夜中。
她站在如练的月光中。
夜风微微扬起她的发
那头如上好绸缎般触感丝滑的发闪着清辉
只是这么瞧着她,竟解了夏日的燥热。
姑娘单单薄薄、瘦瘦高高,抬手勾发便诠释出了“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她喊着“大叔。”
他入了迷,沙哑着声音唤着“阿蹊。”
画面一换。
言小蹊红着眼,控诉着他“大叔,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又说话不算话你总是这样食言,你叫我怎么相信我们会有未来怎么相信你真的想要与我共度余生你总是这样丢下我,美其名曰为我好,可其实只是因为你骨子里还是觉得我没有与你比肩而立的资格,你从根本上瞧不起我。”
陆时许着急地想解释。
但他开了口,却发不出声。
他急得浑身冒汗,急得额上青筋都迸了出来
“陆大叔,从此就一别两宽,形同陌路吧我们不合适。”
“不不阿蹊”
陆时许喊着这名字,骤然睁开了眼睛。
汗珠滴入眼角,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须臾,他缓过这阵涩痛,又睁开了眼。
队员陈钰开了灯,忙蹲在床前,问“队长,怎么了做噩梦了阿蹊是谁啊一一又是谁啊你一直在喊这两个名字。我起先想着可能是你的爱人,可是这是两个不同的名字,总不会是你有两个爱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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