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能问问你吗我们待在山上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言小蹊道“等消息。”
“等什么消息”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现在先抓紧时间休息会儿吧”
“不用这么紧张吧q都已经被擒住了,到现在都还没醒。您还担心什么是不是为了陆先生的父母您就拿q的命威胁他的手下放了他们呀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法子。”
“确实简单直接,但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这世上本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
“是吗”
“当然,我们都不是相信童话故事的三岁小孩了。言小姐,你虽然年轻,但阅历丰厚,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可是,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fr
他摇了摇头,叹着“女人啊还是太容易感情用事了。言小姐,q不会孤立无援,他的人发现不对劲后肯定会上山来寻。届时,情况未知。”
“我就怕他们不来寻。”
“何意”
言小蹊摇头,道“不谈这些烦心事,喝酒就好。”
fr继续倒酒。
fr边喝边道“你倒是特别。还没见哪个雇主纵容我们这些雇佣兵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饮酒。你就不怕喝酒误事”
“我在这里,能误得了什么事”
“霸气”
夜,更深了。
言小蹊搓了搓手,捂了捂脸。
她去了小楼。
韩力仍在昏睡着。
她笑了笑,心想这男人真是不经吓。
若是陆时许在此,怎会如此窝囊。
由此可见,男人和男人的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即便是专精尖的人才,也并非各个都像陆时许那般文武双全、处变不惊、泰然自若
天啊
她居然能将这么多溢美之词用在陆时许的身上。
想来,思念已入骨髓。
思念也会将人持续地、不断地美化。
她合上门,轻手轻脚地出去。
她在客厅沙发上躺下。
双手背在脑后作枕头。
她半梦半醒间听到动静。
她骤然睁开眼。
姑娘的眸中的光像是划开黑夜的一把利剑。
她满眼警惕,却纹丝不动。
这响动,让她联想到了那夜潜入言家老宅的不速之客。
那夜,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见到那个厉害的男人了。
今夜,他会来吗
若是他来,定不会闹出这动静。
但不妨碍,马前卒先行为他探路。
言小蹊有些亢奋。
她虽然没有动,但浑身每个细胞都已经做好了戒备的姿态
近了
来人应是翻过后院的围栏潜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来人已经进了客厅。
一步
两步
三步
来人停在了离她极近的地方。
来人躬身,呼吸都喷洒在了言小蹊的脸上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攥得紧紧地
对方出刀的那一瞬,刀尖锋芒一闪而过,言小蹊出手格挡的同时,一人影匆匆而过,将她整个人从歹徒的刀尖下抽了出来。
言小蹊愣住了。
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就实现了从凝结到沸腾的转变。
每一滴血、每一寸脉,都在为了来人而欢呼、雀跃。
这气息,早已刻入了她的骨髓。
她不久前才在星辉的员工食堂里嗅到过他的气息。
陆、时、许
他一直都在她的身旁,从未离开。
言小蹊抱着她,死死地抱着他,使出浑身力气抱着他
这一次,除非他卸了她的手,否则她绝不会放手。
歹徒被解决。
言小蹊仍抱着那她认定了就是陆时许的那个男人。
男人没有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有些晦涩的、难懂的、旖旎的、没有宣之于口却又已无声澎湃的情愫。
言小蹊抱了许久许久。
她等着他开口。
他却像是要和她较劲似的。
言小蹊败下阵来,道“我已经知道伯父伯母在哪里了。我也已经安排人去救了。陆时许,等陆伯父伯母安全了,你就回来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认我,但你的父母,我肯定会救。我知道你和他们关系不好,但父母健在,是儿女最大的幸事。我想替你守着这些金钱买不到的财富。
陆大哥和陆小妹都很担心你,我从新闻上看到她们四处寻你,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你是陆氏的主心骨,是妹妹的主心骨,是哥哥的心头血。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陆时许,活着。我的要求真的特别简单,就是要你活着。我们活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