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满脸都是泪的宁语。
她甚至不敢去问陆时许到底怎么了。
她垂在腰侧手紧握成拳,放开又捏紧,捏紧又放开。
最先开口的人是江傲。
江傲道“陆总怎么了”
骤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机长等人全部的注意力。
宁语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江傲旁边摇摇欲坠的田一一。
她红着眼,眸中泪珠将落未落,道“夫人您没死您没死真是太好了可是可是陆总陆总他不太好了夫人你快跟陆总说说话,陆总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没事,说不定就能醒来了”
田一一立马上前。
机长等人自发地让出位置,为他们留出空间。
田一一蹲下,握住他的手,道“陆大叔,是我,田一一,我没死,我没跳河,我平安回来了”
陆时许眼皮抖了抖。
田一一忍着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还是任由温热涌落。
他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伤口溃烂、发炎脓肿、高温不退、意识全失、还添了多处外伤
在村口前为了给她信心,含笑望着她说“不错不错。乌发如瀑,肌肤如脂,眉若轻云。虽未施粉黛,却已叫这山海骤然失色”的他并不是这个样子;为了让她无所畏惧地进屋,说“我在村口等着你”的他也不是这个样子。
才一天一夜而已,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田一一问“怎么回事”
乘务长宁语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了一遍。
田一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砰
原来柔软的东西碎裂时也会发出声响。
比之花瓶被砸碎的声音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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