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往”。
果然，下一刻，凯撒唇角勾起一抹近乎完美的微笑，温文尔雅，如春风拂面，仿佛接下来要说的并非拒绝，而是一场体贴的安抚。
“因此，关于你们的请求，如今……恕我无法应允。”
“好诶——诶？”
派蒙原本高高扬起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随即转为错愕与茫然，语气急转直下，仿佛从云端跌入深谷。
“难道……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吗？”
“真的很对不起，我向你郑重道歉，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去见小吉祥草王一面！求求你，帮我们引荐她吧！”
派蒙以为是自己先前言语不慎，冒犯凯撒，才导致这位尊贵的贤者大人不愿带她们前往见小吉祥草王。
于是焦急地连连道歉，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恳切。
然而，面对派蒙诚恳的致歉，凯撒只是淡淡地扫她一眼，神情沉静而威严，随即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因私怨而耽误公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