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一起共进餐食,又或是随意逛逛,她瞧得上眼的东西,又被人硬塞给我买,我实是不好拒绝,光是这些什么代表‘喜爱’的花朵,就买了十几束。”
“你……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买这十几束红花朵有什么用?你哪怕买一些酒食,也算是灌美了肚皮。”
“我瞧那些卖花的贩子,都是几岁、十几岁的娃娃,干枯瘦小,面有饥色,艾丽娅脸上满是不忍之色,我也是见他们可怜。”
“中计了,我们都中计了!这些乾狗,端得好算计啊!”
拓跋翰顿捶胸顿足,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拉着奎巴托一起盘算使团如今剩下的盘缠。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出门的时候,“天汗”拨下了三千两黄金用度,加上他们自己的私钱,整个百多人的使团,五六千两黄金是有的,可如今盘算下来,却只剩下了五百两不到,十去八九,接下来,这可是要维持整个百人团好几个月的用度。
这等厉害关系一说透,连奎巴托也是脸色大变。
“好阴险的计谋,简直是杀人于无形,王爷,看来拖延时间是不行了,要想不饿死在皇京城,我们得赶紧把事情了结,返回北疆去。”
“哎!原本就没想过会有多么顺利,可却也没料想如此糟糕,使用此计者,利用人性的贪婪与良善,当真无耻之极!”
“咚咚咚!”敲门声响。
因为没有关门,钟粟便直接伸头进来打招呼。
“王爷,扎林那颜。”
“钟粟,你又有什么事情!”
抬头瞧见钟粟,拓跋翰顿又是生气起来,这些乾人看着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