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如远坂时臣所预料的一样。
金黄色的光芒自天空而来。
最终,降临在那唯一于saber的挥击中,幸存的路灯顶端。
那身披着同样灿烂金甲的英灵,便于高于地面十余米的地方,俯瞰这就要继续的闹剧。
“没想到一个晚上竟然会冒出两个无耻之徒,无视本王的存在自称为王。”
金闪闪的英灵,开口的第一句,就显示出了十足的傲慢。
其俊美的面容,带着鄙夷的神情,睥睨着正在对峙的几人。
他就带着一种极为不悦的冷笑开口:
“即使是献给王者的戏剧也要有一个限度,既然选择了犁地和驾车,就要好好扮演起农夫和马车夫的角色啊。”
这目中无人的姿态,让韦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是何方的部将,竟然……如此的勇猛吗?!
任谁看到saber挥击所割裂的大地,以及rider刚刚在天空所迸溅的神雷,都不敢说出让他们扮演农夫和马车夫的话语。
而更令他惊讶地是,算上之前在侦测术式里显示的、站在塔吊上方的那个英灵。
rider、lancer、saber、assassin,还有此刻这个应该是archer的英灵。
仅仅在【圣杯战争】的第二天的晚上,居然就有五名英灵聚在一起。
“难道,【圣杯战争】的惯例,其实是在第二天就打一场混战,然后结束吗?”
而saber的反应,则变得更加戒备。
在爱丽丝菲尔暴露位置、不能移动的情况下,saber也没有在混战里保下她性命的把握。
甚至,从那闪耀着庞大魔力的金甲来看,这个口出狂言的英灵,实力也不容小觑。
“不能显露出己方的劣势。”
这样想着,仿佛一头金黄的狮子向着猎物咆哮,saber身上澄澈的斗气,变得更加汹涌。
威压般的气势,如同海啸般地向众人扑去。
生前经历过许多战事的君主,阿尔托莉雅很清楚,在多个势力混战的情况下——
为了减少各种意义上的风险,最先露怯、最先被认为是弱势的一方,会立刻遭遇到其他众人的围攻,或者瓜分。
“哈哈!金闪闪的家伙,看来有人对于你刚刚说的很不满嘛!”
rider像是在打圆场,又像是真的为archer轻视的话语感到惊讶。
他装作困惑地摸了摸胡子,故意用一种无奈的语气开口:
“现在看起来那边的saber也是一个王者不说。”
“朕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大帝、征服王的名声,应该举世皆知啊?”
而archer则冷声呵斥着回应。
“愚蠢之徒,胆敢在本王面前自称为王就已是死罪。”
如同陈述事实一样,吉尔伽美什淡淡地开口:
“天上天下,唯有本王一人才是真正的王者,其他人只不过是一群杂种而已。”
这句话令saber在心里将archer认定为了“疯人的呓语”。
不过,她也为此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最先遭到围攻的,怎么看都不会是自己了。
而rider则是与archer打起了“嘴仗”。
“哎呀哎呀,朕不是说了吗?如果是一国之君,起码要有报上自己姓名的勇气吧?”
在archer鲜红的瞳孔中越来越高涨的怒意里。
rider悄悄将韦伯护在身后,然后抬头向着那个傲慢的家伙回嘴。
“难道说,你也是什么老鼠的王者吗?”
rider的话语,甚至让archer的眼中出现了一丝错愕。
吉尔伽美什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遭受这样大不敬的羞辱。
被称作“鼠辈的王”,可以说是对于这位英雄王的“终极侮辱”了。
rider的话,直接将他的臣民、友人,乃至于他过往的功绩和史诗,给侮辱了一个遍。
“卑贱的杂种胆敢——!”
archer的面容似乎被气得扭曲。
可怖的凶光,就带着赤裸裸的杀意,从已然盛怒的瞳孔中溢出。
盛怒之下,英雄王立刻解放了那名为【王之宝库】的宝具。
空中闪耀的耀眼金光,便是王者曾经搜罗天下诸宝的象征。
一共三十三柄仿佛被磨得锃亮的兵器,就带着那些锐利刺目的冷光出现。
甚至,这些武器甚至并非是单纯的锋锐。
那难以掩盖的、各式各样的魔力波动,就宣告它们无一例外,都是能够称为【宝具】的神兵利器。
而韦伯则感到一阵财迷心窍。
这并不是用词错误。
而韦伯在看到那些装具的第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