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舱,然后扯着扎尼脑袋就将其顺势抄起,而后,他的机体不断的切换位置,闪躲着上方射下的弹幕,那台被他提着的扎尼里,机师已经被过载机动死死的压在座位上,想要举起武器开火都很困难。
而马卡里乌斯则是顺势抽出了安装在飞虎盾牌上的热能剑顺势一劈,又一台飞行踏板和上面的机动战士被干脆利落的切开。
而这时,他又从敌人的下方杀了上来,再度穿过了南洋同盟的队列。
看着下方已然陷入混乱的敌人,马卡里乌斯拉动操作杆,飞行老虎的右手狠狠一扭,便将扎尼的脑袋从躯干上扯下。
没了束缚的扎尼终于得以解脱,可当机师恢复视野时,看到的,却是继续坠落间不断变大的蔚蓝大海,而当他抬起备用视角,看向天空,希望能有友军过来援救时,看到的,却是那台红色的飞行老虎如同猎鹰一般再度扑下,然后友军四散奔逃的景象。
马卡里乌斯的登场已然成为了僧兵飞行部队的永恒梦魇,交战不过十分钟,超过一半的机体和飞行踏板便化作碎片洋洋洒洒的挥洒向了地球,而剩下的那一半,也正在一点点化作碎片。
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在那些吉翁老兵绝望的被砍成碎片后,剩下的那些初上阵的普通僧兵机师便如同毫无还手之力的幼童面对着魁梧的拳击冠军一般,甚至都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反抗,依靠着能量优势,马卡里乌斯能从四面八方随心所欲的发起突击。
而南洋同盟的僧兵却必须依赖脚下的飞行踏板,没了踏板,他们便如同折翼之鸟一般,只能选择坠落。
眼看着又有两台机体因为踏板被摧毁,飞行组件受损不得不自由落体后,几位一开始满脸狂热的小小沙弥终于崩溃了,对雷凡胡构筑的美好而来的狂热终究还是被冰冷的死亡所压垮,而马卡里乌斯选择的,还偏偏是最令人恐惧的死法。
因为他不会刻意的去攻击机体的驾驶舱,而是攻击机体的动力和操作,然后,让机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机体从千米高空自由落体,在这个高度上,这些失去了反应的机动战士只有死路一条,他们的下场,就会和掉落在水泥地的甜筒冰激凌一样,变的粉身碎骨。
可哭泣并不能拯救自己,甚至红色的飞行老虎直接屏蔽了所有的通讯,就算南洋同盟的机师想要祈求宽恕都没有途径。
绝望的僧兵机师们只能一股脑的逃向友军的地方,而那台飞行老虎,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一点点的收割着剩下的机动战士。
马卡里乌斯的追杀直接持续到了海平面,看着仅剩不到个位数的敌方机体,他这才意兴阑珊的返航回到了斯巴达号。
“可惜了,弹药用完了,下次应该把这个实弹加特林换成光束的!”
从机舱走下的马卡里乌斯扭了扭脖子,随即对着迎过来的榊清整备长说道。
而后者也只能苦笑着接过头盔。
“额外的武器系统还不如造一台全新的机体呢!”
“这倒是,这机体说白了还是靠着力大砖飞的模式在行动的,阻力小不了!”
离开了格纳库后,马卡里乌斯便登上了电梯回到了舰桥,当他踏入舰桥的那一刻,全舰桥的联邦军官兵无不投来了注目礼,甚至就连贾米托夫看着他的目光里都带着些许的惊叹。
因为马卡里乌斯直接打乱了联邦军的计划,本打算先解决后方奇袭部队的联邦军舰队甚至都做好了对空准备,可马卡里乌斯一人便击垮了后方的敌人,甚至都没让对方接近舰队的有效射程,而这时,船上这些不曾目睹过他战斗过程的联邦军官兵才明白,所谓的联邦第一王牌是怎么来的!
实际上,最为震撼的,不是联邦军,而是南洋同盟的僧兵指挥官,在过去,那些较为精锐的打过一年战争的吉翁老兵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就已经让他们感到惊叹,而现在,马卡里乌斯的出现才让这些做着打败联邦军美梦的家伙明白,在一年战场中,真正的机动战士机师是什么样的!
在绕后的奇袭部队被马卡里乌斯攻击后,正面的南洋同盟守备部队便再无任何余地的只能选择开火,那老旧的防空导弹仅仅发射了一轮攻击便被四艘战舰的舰炮摧毁,而后,下方的南洋同盟主力部队更是成为了四艘飞马级以及其他战机的重点攻击目标。
顶着猛烈的炮火,南洋同盟的僧兵们依然试图从正面发起突破,想要利用飞行踏板投送兵力接近联邦军战舰,甚至展开跳帮战斗。
可等到飞马级火力全开,指挥官就知道自己错的离谱,那密集的粒子束,实弹火炮以及各型号的导弹直接编织成了一道死亡火网,僧兵们的机动战士部队在这密集的火网下,仅仅坚持了不到五分钟便消失大半。
而最重要的飞行踏板更是几乎全部都被击毁,那些莽撞的飞行员们觉得雷凡胡的光环能庇佑他们抵御空中炮火,但事实证明,这光环的效果还是不够明显。
在完全看穿了僧兵指挥官的部署后,联邦军的进攻便变得无比顺畅起来,尤其是当守军的空战能力被彻底打垮后,那些残留的机动战士只能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