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城,以应对流沙和帝国军队的剿杀,盖某想前往机关城一试。”
“那就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得成所愿了。”灵枢笑道。
夜晚,灯火昏昏,云雨过后,灵枢拥着端木蓉华润丰满的身子,左手给她擦着
额头上的香汗。
端木蓉靠在灵枢怀里,轻喘着气,撑起胳膊,仰起头问道“师兄,你可以解
开六魂恐咒对不对”
灵枢还潜藏在被子底下摩挲的手一顿,将端木蓉重新拢在怀里,掩住那不经意
间露出的春光。
“我的蓉儿真是冰雪聪明,这都能看出来。”
“那个孩子是荆轲的儿子,而那道封眠咒印,最大的作用,便是遗忘。”
“他的过去,太过沉重,遗忘过去,对他而言,或许是一件好事。”
“荆轲的儿子和他的杀父仇人走在一起,还称他为大叔”端木蓉吃惊道。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睡觉。”灵枢没好气道。
“这是墨家的事,你管什么”
“我唔。”端木蓉还要说些什么,灵枢直接凑过去,堵住她的嘴,扯过被
子,欺身压过去。
屋子里只剩下一阵或高或低的呜咽声,随着烛光,一起舞动。
第二天一大早,伤势已经好了七八分的盖聂,带上恋恋不舍的天明,跟着班老
头以及一干墨家的人,踏上前往机关城的路。
流沙和帝国军队围剿在即,已经由不得他们不转移了。
“吱”灵枢推开门,揉着腰,哈欠连天从屋子里走出来。
就着升起的太阳,伸了伸懒腰,翻身跃下二楼。
脚刚触碰到地,突然一软,他一个蹒跚,险些趴到在地上。
“嘻嘻”正在医架前收拾竹简的月儿捂着嘴笑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灵
光,就像是山间的精灵一样。
“小丫头片子,笑什么”
灵枢翻着白眼,自言自语道“这天天熬夜,鞠躬尽瘁,真气再深厚,也有些
吃不消了。”
“蓉姐姐又懒床了吗”月儿偏着小脑袋等了半天,端木蓉也没下来。
“嗯,他今天下不了床了。”灵枢一本正经道。
月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脸唰的一下红了,呸了一口。
灵枢眉头一蹙,“哎,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你他们走了吗”
“你才小丫头片子呢,哼”
月儿小鼻子一皱,仰着头,背着双手一哼就不乐意了。
“不知道。”
灵枢无奈,揉了揉她梳的精致的包包头小发髻,“好,我们的小月儿长大了,
是个大人了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月儿喃喃了几声,才道“盖先生天明以及班大师一干墨家弟子,天刚亮就走
了,依着你昨天的吩咐,东西医舍里的各种疗伤的草药已经全部让他们带走了
,白玉参元丹和碧血丹各给了盖先生九颗,足够让他吃到伤势痊愈了。”
“嗯。”
灵枢说道“白凤昨天来信说,流沙和帝国的五万铁甲军已经开始行动,预计
明天早上就能抵达镜湖,我们今天收拾东西,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再走不迟。
”
他又不是墨家那群叛逆分子,用不着东躲西藏,五六年来行走天下,救人无数
,甚至还包括秦国高层中人,手里还握着一枚王姓上将军令牌,那些人敢和他
动手
“那灵枢哥哥,我们去哪里”
“齐鲁之地,桑海之城,你娘亲也在那里,月儿想不想娘亲”
“想。”月儿点着小脑袋,又有些迟疑。
“如今诸子百家的各路人马都将齐聚机关城,商议讨秦之事,而流沙和帝国军
队有来袭在即,一场大战蓄势待发。蓉姐姐她外柔内刚,恐怕”
“由不得她。”
灵枢决绝道“我才是”
话音戛然而止,望向西南群山方向,一股莫名的波动从心底生出,宛如久别的
重逢,陌生而熟悉。
在接近机关城的山巅处,一席黑衣,临渊而立,身背双剑,神态怡然。
“主人,那个孩子已经进了机关城。”
明珠夫人紫衣妖娆,注视的目光迷恋而又热切,隐隐下,又潜藏着一股冷意。
田赐将目光从远处的镜湖收了回来,把适才心底的感觉压了下去。
六年前,他见嬴政时,也是这般感觉,现在又出现了。
莫非他来了不可能。
六年以来,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才恢复了一身伤势,又用了三年时间,破而后
立,晋升先天大宗师境界。
至于明珠夫人,善游者堕,善射者瞎,栽在了蛊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