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道:
“所以学生的浅见是:‘境界’这杆尺,不是为了取代过去的尺子,而是想补上一块拼图——它要量的,是作品有没有那条‘活着的命’,能不能立起一个自足的精神世界,照见人心深处那点共通的悲喜。古典诗词是这样,现当代创作也是这样。”
“当然,”周硕谦逊地微一躬身,“这尺子才刚打出来,准星还得各位老师帮着校,更多的用例,也得靠咱们往后一起摸索。学生今天,最多也就算是抛了块粗砖,能不能引出真玉,还得看将来。”
他话音落下,台下静默一瞬,随即再次响起激烈的掌声。
周硕的回答,既接住了问题的重量,又说得通透明白;既持论严谨,又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学术远见和谦逊胸怀。
“好!好!好!”陈观堂一边鼓掌,一边赞叹着。
连说三个“好”字,足以看出他对周硕的回答究竟多么的满意。
陈观堂院长一边鼓掌,一边向后靠向椅背,眼中满是激赏,对身旁的另一位泰斗低声道:“后生可畏哟!这把尺子,怕是真的要量出些新天地了。”
另一位泰斗,也含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