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等我分配了系统ai后，我会找机会联络你的。”

“嗯。”

“谢谢你教我的那些，但有可能的话，我不想再遇到你了。”

南乔就很无语，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顾清婉是这样，林婉也是这样，自己和名字带婉的八字相克吗？

“或许任务者不该有感情，但你确实是我爱过的男人。”林婉的声音越来越小，抬起手想要摸摸南乔的脸。

那只手终于还是没有摸到，终于就无力地落了下去。

林婉咽气了，走的时候，脸上带着的笑容...略显凄美。

南乔看着林婉的尸体，长叹一声，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呢喃了一句：“或许...这就是任务者的宿命吧。”

南乔亲自料理了林婉的丧事，将她和其他两女合葬在一处，将来他死后，也会葬在这里。

丧礼之后，南乔没有和那些没什么感情的后代们多说什么，只是挥挥手，打发他们离开，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南乔坐在了墓碑前，联络了996：【996，我是否已经达到了脱离标准？】

996：【宿主，你早就可以脱离了，现在要离开吗？】

南乔：【嗯，走吧，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996：【那正好，有个世界没什么危险，但有点奇葩，天道求助，被我抓住了信号，宿主，你要去吗？】

南乔：【996，你了解我的，只要好处给够，那就不是问题。】

996：【宿主，我懂的。】

南乔：【那就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