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应该也不怎么听指挥。”
“说它蠢,是因为遇事得吃好几次亏,才知道不能碰;说它聪明,也是因为吃亏多了,好像就慢慢学乖了,会避开危险。”
天隋一边说,一边在旁边的平板上打字——尤煜他们能听懂月隋的话,却听不懂她的兽语。
几人两小只围绕这次任务,一直商量到了大半夜。
另一边,隋暖所在的会议再次不欢而散。
这次倒没打起来——昨天打架的人伤还没好全,米国的乔代表连脚都打了石膏,再动手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俄罗斯联邦代表在心里嘀咕:那老乔不会是怕我再找借口跟他们打,故意给自己的脚打石膏吧?
这样既能从精神上“讹”我,还能借着受伤的理由,限制我们找借口中断会议。
行,不愧是人老成精的老东西,诡计多端!还好我不上当,想讹我?没门!
俄联邦代表暗暗嫌弃地瞟了眼米国代表的脚——包成这样,他还以为断了呢!
而等着从俄联邦代表眼里看到愧疚的米国代表:?
好啊,这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老东西!把我弄成这样,居然还敢嫌弃我?这笔账,他记下了!
能看出来,双方在国际上的口碑都非常扎实牢靠,这口大锅背的真是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