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容易?”徐伯丝毫不觉内疚,随意擦擦嘴,“宫里那位等不及了?”
薛寒神色严肃起来:“看样子是。徐伯,那药方有头绪了吗?”
徐伯回味着藕粉糕的美味,如实道:“只差临门一脚了。”
“能在中元节前解出来吗?”
“中元节?那不就是后日了。”徐伯摇摇头,“这个保证不了。”
“徐伯!”薛寒双手抓住徐伯的手。
徐伯一脸嫌弃:“动手动脚干什么?”
薛寒眼睛一点点红了:“徐伯,要是再研究不出来,你就没侄媳妇了。”
一旦姐妹反目,虞贵妃要杀阿蘅,阿蘅定不会坐以待毙。到时会是何种结果,他赌不起。
徐伯翻个白眼:“看你这出息,还哭上了。”
到底是真哭,还是哄他卖命干活呢?
徐伯心存怀疑,看着流露脆弱的青年,叹了口气:“这个不是急就有用的,只能说尽力而为,等着吧。”
“拜托徐伯了。”
农家小院恢复了安静,徐伯一头扎进配药房,薛寒就在院中独坐,等待着未知的结果。
转眼就是两日后,中元节到了。
宫中与民间一样,也要过中元节,法会祭祀,靖平帝一整日忙个不停。虞贵妃以身体不适为由窝在玉宸宫,与秋蘅相对而坐。
“妹妹,你说等到晚上,鬼门真的会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