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啊!一切都还来得及!”
薛璟垣看着手中的请柬,若有所思。
本来,他当然是很想薛一彤还活着的。但听到黑白无常所说的后,他又不希望那请柬里的,是薛一彤。
要真是她,她一个人在魔界里面一个多月,该有多怕啊!
“我该怎么出席这一场喜宴呢?这里说的是魔界,我可不知道魔界在哪里呢!”
黑无常回答:“这喜帖就是到魔界唯一的途径。到那时候,我们将助薛小爷您扮成魔界的小喽啰,偷偷入内,趁机带走娘娘!”
嗯,计划也算是完善的了,但没保障。
薛璟垣:“那,这玩意只能给我一个人进去吗?我带多一个贴身保护我的行不行?”
白无常啧啧发笑,“薛小爷想带谁呢?带我还是带老范呀?”
薛璟垣白了他一眼。当他是傻子吗?!带一只白眼狼,还有一座冰山?
“我两个都不带。我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薛璟垣自个儿想着,不料门外冲进一个捧着水杯的小身影了。
小身影因为害怕,还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往这大堂里面看,只是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他,“那个……我不想打扰你,又怕你真的口渴了。要不,你先拿着?”
“哦,好,谢谢。”薛璟垣愣愣地从她手中接过那水杯,里边的水温度适中,显然是精心调和过的。
还真是有心了。他喝了一小口。
萧紫璇见他喝水了,顿时也松了一口气,忙继续捂着双眼,说了一句:“那你慢聊。”,便火速地逃离大堂。
真是有趣。薛璟垣喝着水,不自觉地笑了笑。
这个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什么人都不怕,就怕这种东西。
所以,他们才不适合在一起嘛!
抓鬼的,怎么能和怕鬼的在一起呢!
十月初八,乃是一个难得双珠连星,适合共结连理的好日子。
薛璟垣换上了一套阴司的制服,戴上了一顶阴司的高帽,化了一个类似僵尸大黑眼圈的妆容,简直是从头黑到了脚趾头。
不过,他这么一身打扮,站到了在那些阴司群里,还真看不出来是个人。
白无常替他把布满超度经文的腰带给系上,满意地道:“薛小爷还真是个衣架子,穿什么有什么的架势。您就这样走出去,小的保证那些孤魂野鬼见到您都退避三舍呀!”
薛璟垣嫌弃的“啧”了一声,“孤魂野鬼退避有什么用啊?有本事让那个疯批魔君也给我吓跑吗?”
白无常无奈,“薛小爷这不是为难我嘛……估计给您穿上君上的衣服,那个魔君也不怕呢!”
说得也是。薛璟垣瘪瘪嘴。
一切准备就绪后,白无常便给薛璟垣的腰带上绑了一个香囊。
薛璟垣摸着这丝绸缝制的玩意儿,觉得特别别扭,“哎,你干嘛给我挂这个啊?这不是女孩子家家的东西吗?!”
黑无常在一旁回答:“这是用以掩饰薛小爷您的凡人气味的。魔界妖魔鬼怪甚多,一个不小心您可能就会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哎,这不是兴奋过了头,差点忘记魔界养了好多不人不鬼的东西嘛!例如行尸,尸鬼。
小彤在那种地方,没有这东西,真的能活着吗?
薛璟垣手握着那香囊入了神。
这时,白无常突然贴了上来,笑嘻嘻道:“所以,薛小爷究竟是邀请了何方神圣,陪您一起去魔界呀?”
他那张惨白的脸太靠近了,几乎快要贴到薛璟垣的脸上,薛璟垣忙用一只手把它给推开,鄙夷道:“总之不是你就行了……”
白无常有觉得被伤害到,脸色顿时暗了下来,肩膀处亮起了幽幽蓝色的鬼火,怨气逼人。
薛璟垣却不为所动,“不管你做什么,总之我都不会带你的啦!”
“没错,就不带你!”一个白衣少年蓦然出现,坐在薛璟垣房里的横梁上,摇着扇子,悠然自得地道。
薛璟垣闻声转身,望着说话的人,淡淡地笑,“你终于来啦?”
艳阳收起扇子,一跃而下,缓缓落地,道:“既然我说来,自然是会来的。你家小妹当初愿意为我们牺牲,以自身封印了黑洞,这是我们欠她的,当然得还!”
白无常看着眼前的这两人眉来眼去,志同道合,同一鼻孔出气的架势,蓦然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双倍的背叛。崩溃地后退几步,倒入黑无常的怀里。
“老范啊,原来人家出动到一介星君,难怪我配不上……呜呜……”
艳阳用手中的扇子敲了这戏精一下,冷冷道:“你就是配不上!冥府前那棵扶桑树都快枯死了,你问问你自己多久没给它浇水了?!门前死一棵树,败坏风水,会给冥王带来不利的,你懂不懂?!”
薛璟垣默默地给艳阳点赞。
白无常顿时委屈道:“那棵树才不归我们管呢!它本来就在那里,几千年没人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