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容器,让薛良燕把胚胎放进去。
“大姑,快别看啦,我们得烧了它”
薛良燕闻言,便把胚胎放到空容器里,那胚胎居然还想要支撑着身体起来呢薛璟垣连忙快速拿起打火机点火。
火势凶猛地燃烧着,容器里的胚胎发出“哇”一声犹如野兽的嘶吼,在由红橙转绿的火里不断翻滚,直到一动也不动,成了黑色的灰烬。
火灭了。薛良燕也惊呆了。
“你看,这就是魔胎,大姑,小彤说得没错。”薛璟垣打开容器,用钳子将魔胎翻了翻身,确保它被完全烧灭了才把容器盖子合上。
薛良燕僵硬地点头,惊忧未定。
三人把手术完成的薛良安推送到房里去修养,然后回到后院的房中。没想到,那本该躺在地上的人皮已经不见了。这里除了一滩浓稠难闻的尸水外,什么都没有。
薛璟垣闻着这犹如臭鸡蛋的味道,想作呕。“咦这人皮呢”
薛良燕更是激动不已,喊了一声“程康呢”然后扑倒在尸水前大哭起来。
薛一彤和薛璟垣有点不知所措。好端端的一个陈若为的人皮,薛良燕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啊
“咳咳。”这时,薛爷爷从屋外进来了。他看见地上的人皮消失得无影无踪,也颇为惊讶。
看来,不是薛爷爷收拾了啊
薛良燕在那儿歇斯底里地哭喊“我的程康啊,你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遇见我,才会死得那么惨啊你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很孤独,很疼吧”
她哭倒在那摊尸水前,就好像恨不得可以和那臭得要命的尸水融为一体,是薛璟垣实在看不下去,将她强拉了出去。
看着昔日坚强的女强人薛良燕如今像个小孩,崩溃地大哭,大伙儿都十分难受。
薛爷爷转身看向房里只剩的薛一彤,问“安儿她怎么样了”
薛一彤乖乖地回答“魔胎已经取出来了,大姑说她情况稳定,如无意外,应该今晚就能清醒过来了。”
薛爷爷紧绷的表情松懈下来,嘴里重复了好几遍“那就好,那就好。”然后转身离开。
薛一彤拉住了薛爷爷的手,黑色的瞳孔里洋溢着她想知道真相的心。
“爷爷那个”
但是,薛爷爷的表情很不对劲啊
他就好像快要支撑不住的人,脸色苍白,双腿还发软。薛一彤急忙扶稳他落下的身子。
他轻拍薛一彤的手,道“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啊”
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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