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舔了下爪子：
“人，咪才两岁多，咪就是小猫咪...”
跟大黑猫扯了会，杨巅又敲了敲手环：
“零，牛孺人对话中蕴含的信息，有多少可信度？”
“百分之五十。”
杨巅有些诧异：
“这么高？”
零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碰到牛孺人文明之前，宇宙只存在一种文明。”
“侵略者文明。”
“比如大虞仙朝、翡翠龙星的龙族、几乎灭亡的鬼神，以及我们，都可以算作侵略者文明。”
“侵略其他世界，强大自身。”
“牛孺人出现以后，如果他们的行为跟语言一致，那便多了一种文明。”
“交流者文明。”
“它们更倾向跟外界交流，通过交流得到双赢，共同成长。”
“以牛孺人科技，感知到我们存在，演戏给我们看的可能性约等于0。”
“我倾向于他们所言所语就是他们的真实想法，但因为我们从前从未遭遇交流者文明，所以我将他们所言所语的可信度，定位在百分之五十。”
杨巅闻言思索了一会，接着有些自嘲般笑了笑。
“心眼子耍多了，也看到了人间险恶，他人嘴脸。”
“都不相信这世上有真善美了~”
笑罢，杨巅又猜测道：
“零，你说宇宙里会不会存在一个强大的观察者文明，他们不参与任何宇宙活动，只是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吸取其他文明的智慧果实强大自身？”
零的声音一成不变：
“如果将宇宙的尺度扩展至无限，那我相信一定存在这种文明。”
“一定存在吗？”嘀咕了一句，杨巅又向前踏出一步，正式进入飞船主控室。
他仔细检查过飞船。
这里边就不存在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东西。
所以他无敌。
其他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