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弘嘉却道:“三弟命悬一线时,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束手无策,若非寿安侯夫人当机立断,三弟很可能性命不保……”
“太子殿下可别忘了,三殿下之所以受此重伤,还不是拜寿安侯所赐?”工部尚书查文徽反驳。
“查尚书所言有理。”陈觉帮腔,“臣以为,寿安侯目无法纪,刺杀三皇子,罪不容诛。其妻虽救治三殿下有功,可也不足以抵其谋刺之罪,陛下万不可姑息。”
“臣女求见陛下……”江铭玥在殿外频频磕头。
钟皇后和永嘉公主在旁怎么劝,也劝不住她,眼看着她的额头都磕破了,又心惊,又没辙。钟皇后只好命侍卫,再次进殿请旨。李璟终于下令:“让她进来!朕倒要听听,她如何为寿安侯开脱。”
“臣女江氏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江铭玥跪在大殿内,再次磕头,血流不止。
李璟:“免礼。”
江铭玥:“谢陛下。”
李璟:“你可知罪?”
江铭玥:“陛下,可否听完臣女之言再治罪?”
“你可是要为寿安侯求情?”李璟冷声问。
“寿安侯酒醉误伤三殿下,无视国法纲纪,论罪当斩。臣女今日斗胆前来,不为求情,只为请旨降罪。”
江铭玥此言一出,百官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