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

“那个冒犯的家伙。”

他居然能干的掉？

米迦勒心底，思绪涌动。

怎么感觉，章海更像是吞噬，继而想取代的，那种干掉？

又或者是那种，打击盗版？

错觉？还是.....

“人类。”

章海和路西法的影子，似乎渐渐重合。

下一秒。

祂眉头皱的更深。

.......

集训营外，导弹基地。

研究人员，纷纷从石化中解除。

基地外。

原本被石化掉下半身，宣告死亡的美杜莎代理人，奇迹般的恢复。

似乎是割掉下半身。

重新长出来，从而摆脱的。

她如今身上魅气更重一分。

只是神情有些冷漠。

踩着高跟。

眸子里透露着一股，不属于人类的高傲。

直到......

站在他身前的章海，突然转身，指了指，天空某个方向。

“你朝那边竖个中指。”

“最好是用两只手。”

章海知道。

米迦勒能感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