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北境的百姓们只觉得是有人在造谣。
镇北王是何人?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他参加过无数次,每次都能凯旋而归,属于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存在。
可直到今天,当他们看到那口棺材从镇北王行宫被抬出来的这一刻,他们才幡然醒悟,原来北境的天,真的塌了。
负责抬棺的是镇北王的几位亲信,其中就包括寮化和几名主将。
身段婀娜的玲珑,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神色悲悯。
大军周遭时不时有纸钱洒落,更增添了悲凉的气氛。
“寮兄,我们这么演戏,真能把人诈出来么?会不会搞得有点过头了?”
“你看百姓们哭的,刚刚有好几个都哭晕过去了!”
“你懂个屁,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不这么演,那小子的计划能这么容易成功么!”
“别光看啊,你也跟着哭,哭的越大声越好!”
“啊,我也哭?可是……我……我哭不出来啊!”
“奶奶的,真没用,想想你死去的兄弟,想想你偷人的老婆,想想你生无可恋的前半生和恋无可生的后半生!”
“寮兄,别说了,我哭……我哭还不成么!”
“想哭就对了,奶奶的,说的老子也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