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杯未尽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轻轻晃动,映照着她泛红的脸颊。
“唔……这酒后劲还挺大。”她眯起眼,笑得像只狡黠的猫,突然伸手拽住白石绘的领带:“——不如,我们再去喝点别的?“
还没等白石绘回应,她就已经扯着他跌跌撞撞地闯进浴室。
磨砂玻璃门被“砰“地甩上,蒸腾的热气很快模糊了镜面。
花洒被拧开,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两人昂贵的衣物。
白石绘背靠着瓷砖墙,任由有希子近乎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
她的指尖带着不寻常的热度,比平时更加急切,更加肆无忌惮,咬的更加用力。
“今晚这么兴奋?”他低笑着问:“是因为看了三场杀人秀?”
有希子抬头,湿漉漉的睫毛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证明——整个人贴上来,隔着布料,白石绘都能晰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
他不急不慢地询问道:“你看到这些画面……难道就不害怕吗?不害怕我?”
有希子抽空回了一句:“不害怕,为什么我要怕你?”
她的手指描摹着他锁骨上还未消退的齿痕,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况且……今晚那三个人,如果不处理掉,明天可能就会有三十个普通人遭殃。”
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混着酒香:“我又不是还在上学的女学生,你别忘了,我可是混过娱乐圈的。”
“有句台词,我很喜欢————有些黑暗,必须用更深的黑暗来吞噬。”
“真是……令人惊喜的回答。”白石绘低笑着,突然翻转两人的位置,将有希子抵在墙上。热水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影,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看来我小看你了,大导演。“
有希子不甘示弱地缠上他的腰:“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浴室的热气越来越浓,镜面彻底模糊。
有希子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白石绘能感觉到——今晚目睹的死亡不仅没有吓到她,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释放出她骨子里压抑已久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