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年间,对于李承乾的状态,朱高炽简直、简直是感同身受。
他家老头子的心,也偏的很,若非有个‘好圣孙’在那顶着,他这个胖子,只怕早就退位让贤了。
感受着胖儿子的视线,朱棣虎目一瞪,恶狠狠道:“老大,你也想老二倒反天罡?他嘴贱,但抗揍,你呢?”
“你这身宽体虚的大身板子,能扛几拳呢?”
朱高炽:
我胖怎么了,有没吃的桌上的饭,总攻击我的身材干嘛?(念念叨叨的幽怨)
贞观年间,魏征笔走龙蛇,书写着劝谏‘一二三’,准备明日喷他个满脸开花。欺负自己的弟子,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吗?(大唐喷子杠精上线)
“三天不喷,上房揭瓦,陛下的行为处事,还有待提高啊。”
望着他这副模样,李承乾眨了眨眼,轻声道:“老师,我想帮你完善奏折,提几点小建议,可以吗?”
我这么孝顺,父皇一定会开心的。(兴高采烈)
【李泰在撒娇卖乖的时候,我在熬灯苦读;父皇对他赏赐无数,却限制东宫的开销;与他亲密无间,对我公事公办;心疼他体胖,允他乘轿上朝,却坐视我拖着残躯,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他身边有一个魏征,我身边却有千千万万个,骂我为‘秦二世’的于志宁、踩我颜面扬名的孔颖达、视我为傀儡的张玄素,还有苍蝇一样的魏王李泰,监视我的杜正伦......】
【这样的不公,我经历了太多太多,多到一点点、一滴滴,最终磨尽了心中的‘父子情’,从此以后,我视他为君,而非父。】
【我时常在想,历经世事的你,尚且扛不住一个魏征,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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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年间,秦王妃伸了伸手,想抱抱上首那个落寞孤独的孩子,但终究只是徒然。
李世民红着眼,上前握住她垂落的手,犹豫不安的问道:“观音婢,你一定要保重身子,我们一起白头偕老,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在弥补曾经的自己,并非是......”
对于这个答案,夫妻多年的秦王妃并不意外,但却不能原谅。
“兄弟相残,父子敌对,子不认父,家宅不和,呵呵,这就是玄武门的报应吗?二哥,我想将承乾过继给大哥,你能答应吗?”
李建成:!!!
白捡一好大儿,还是老二家的,自己好想跳支舞,哈哈哈。(得意的笑)
“扶苏,看懂了吗?”
听到阿父的问话,扶苏没跟上他的脑回路,正准备询问,就听到了后续。
“以劝谏为名,踩朕扬名的你,与孔颖达有何区别?大秦不缺儒家学子,朕亦不缺谏臣。”
“朕要的是解决方案,不是找茬,连‘秦二世’都混不上,你对得起自己的名字身份吗?在你身上,朕看不到大秦枝叶茂盛的希望。”
扶苏:
自己有这么讨人厌吗?(自我怀疑)
从袖口掏出手帕,抹着并不存在的泪花,朱高炽哼哼唧唧,借机卖惨道:“母后,皇爷爷,筹措军费实在太难了,北征烧钱无数,呜呜呜,你们在天有灵,帮帮我吧。”
朱高煦见此,直接就是一个白眼。
拿捏大儿子这方面,朱棣还是有一手的,挑眉道:“老大,从明天开始,你一日三顿窝窝头,省下来的口粮,刚好用于北征。”
“你减了肥,朕圆了北征梦,完美。”
朱高炽:??????
不是,省我一个人,能造出来二十万大军口粮?我有那么能吃吗?
糟老头子,你是真的狗啊。(想吃肉,幽怨中)
【贞观十年,阿娘去后,我在世间,再无半点欢愉。】
【面对父皇的偏心,我变得日渐沉默,有时候我在想,‘共情’二字,真的有那么难吗?】
【母后不希望我们彼此相残,但这样黑暗的日子,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怕自己让母亲失望,但却改变不了父皇的心思,既然如此,那就殊死一搏吧。】
【父皇忍了祖父九年,在武德九年发动兵变,我与他不同,我忍了足足十六年,才开始发疯造作,这一点上,我可以大声说,我比你李世民品德高尚、孝心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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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年间,刘彻扯了扯嘴角,一脸麻木的问道:“仲卿,在‘造反’上谈孝心,讲品德,这李承乾的精神状态,还正常吗?”
卫青:
知道自己结局的刘据见此,慢悠悠的说道:“猪猪陛下,你在杀子杀女杀妻方面,不也是发猪瘟、精神状态欠佳吗?不好意思,我只会说大实话,你应该不会怪罪吧?”
“都建‘思子台’、下‘罪己造’了,陛下当真是知错能改,我辈楷模啊。”
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刘彻本想发怒,但看看一旁面露祈求的仲卿,还是咬牙道:“几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