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趁早离去,找我不如径直下拜帖至袁阁老的府邸!”
本以为这些人会知难而退,袁颂却发现他们的脸上竟一副早已了然于心的神色,并无半点意外,反而还笑道:“我等怎能是那等墙头草?袁兄与袁阁老之事,我等早已听说。京城里,谁听到袁兄名讳不道声好?”
那位山羊须附和道:“袁兄,宁肯放弃家中权势,而去追求心中挚爱,已让我等心生佩服。若不是袁兄心有所属,在下还想将自家妹子荐于袁兄你呢!”
那目带狡色之人好似同那山羊须不对付,又张口反驳道:“这位兄台,真是不自量力。袁兄看上之人,必定芙蓉如面柳如眉,我看兄台之长相,令妹应也好看不到哪儿去。难道您觉得,袁兄只是因为人家出身寒微才钟意于她吗?”
袁颂越听越觉得不对头,索性不再做那好客之人,只见他猛地起身,拎起那人的衣襟,双眼微眯地问道:“什么芙蓉如面柳如眉?什么出身寒微?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