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年轻的将领,迟早会封无可封的。如果放任在边疆,也迟早会比北边其他藩镇更加危险。只有这次征战结束,给予优厚的爵位,控制在自己身边才行。话说把武恒羽现在派过去,也就是试图分润武飞的功劳。
如此一来,朝廷也有了对北边藩镇的威慑。比如说朱大力这样的藩镇,若是露出反意,朝廷放出武飞就能制住他们。
戍帝已经准备在赐婚后,拔擢武飞为正牌将军,自己那女儿却一点都不懂事。
旁白:戍帝不认为的武恒羽能从武飞手上把镇北将军的给抢到,先破顾首关为征北将军命令,不过是给东市军放个“鲶鱼”催促快点干活。
回到当下的,戍帝回顾自己对武飞控制度,已经不是雀儿没入笼,而是脚环都没有带,更加要命的是,戍帝更是听闻了,武飞原本那个未婚妻,是被周王给纳了。这就是等于在武飞这个出笼雀屁股上拔了一根毛。
若是一年前,周王纳了就纳了,武飞不过是南境武家送来的质子,受了天大的委屈都得受着。
在木星语的转述中:武飞与周王有间隙,让边疆的军心是有些动摇。因为将士们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陛下对东市军功绩的判断。
戍帝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烦躁,但不知不觉中,突然天黑了。
他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一旁的黄门侍郎说道:“陛下,日食了。”
戍帝摆了摆手:“嗯,让司天丞的人解析天象。”
然而,他的话没有说完,咔嚓一声,这个黄门侍郎胸口被炸出来一个窟窿,一个木偶从中爬了出来。
随后戍帝听到了宫外很多人的脚步声,宫廷的大门正在被紧急合拢上。
紧接着,前所未有的危机意识萦绕在戍帝身边——他冥冥中看到了自己身首异处。而这次好像无解。
…诡谲的影响即将扩散到四方…
视角来到另一边,武恒羽此时将兵马通过山川水脉,从大洞天内传送到北方。
相较于武飞那边被城隍们看好,武恒羽现在被仙家宗门们看好,视作为气运之子。各宗各派都派遣弟子进入武恒羽麾下,跟随他在大洞天里打通水脉网道。
武恒羽现在是可以自由带着兵马穿梭在五湖,这是因为五湖特别大,随着现在大爻大乱后,州牧们对于远离州府的湖泊大泽、山河控制力下降,所以武恒羽现在可以自由的穿梭。
但若是在大爻强盛时,州府能够完美调度山河之力进行爻算,以“五湖”这些大湖泊为入口的大洞天对武恒羽来说就是封闭的。
而能关就能开,现在只要控制州府的人允许,武恒羽是能够通过大洞天水泽网道,穿梭到五湖之外该州府的小水泽中
例如现在在渤郡南部的巨野泽,此处因为春季雷雨蓄积了大量水脉之力,武恒羽手持戍帝的金牌,在州牧水脉之力调动下,他带着三千人部队以及上万流民抵达这里,形成了大营。
在代郡内的朱力强,感应到了这支新来的武家军,遂摆下酒宴,然而武恒羽并没有赴宴,在到达这里后,他则是单枪匹马北上与武飞相会。
黄玉城这儿,山水流向出现了小小改变,正在修水沟的武小雀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武飞现在拥有一双慧眼,能够通过天空流场标识变化感觉到南部空间在扭曲,天上凹陷流场显示,对应地面处出现了一个巨大通道。
且由于自身朱雀血脉,也感应到了,武恒羽带来的鬼车们。
武飞知道自家人来了。遂,开始将军中士官们都集结起来,准备介绍一下自己家中的这个“人形高达”,以便于接下来的协同作战。
一个时辰后,武飞骑着九凤和武恒羽见面,话说为啥不骑孔雀?
那玩意(孔雀)太骚了。每次自己骑它去会晤他人,这孔雀都会直接开屏,以绝不弱于他人的强势姿态亮相。
而恰恰武恒羽胯下的乌骓也不是一个“愿低头”的主,武飞害怕自己坐骑和他坐骑打起来。
这场会面发生在天空中,武飞在见到武恒羽后:“没想到是你来给我搭把手。”
武恒羽:“天子请我来的。”
武飞微微一顿,连忙道:“可不要乱说。”
武恒羽毫不在意:“没多大事情,这里没有第三人。”
武飞:“嗯,你我兄弟二人,就把大爻北边的天撑起来吧。”
然而就在武飞发出豪情壮语时,南边天空出现了一道闪光,武飞皱了皱眉,扭头看去,算了一下,愣了愣,那儿是爻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