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野脸上的笑一直没下来，把枕头垫在床头，扶着她靠好：“等吃完了我给你按按。”
鹿悠悠不想睁眼，仿佛这样就不会丢人。
顾清野刚端着碗在床边坐下，咕噜噜的声音连着响了好几声，好，非常好，该死的胃也没放过她！
顾清野努力压平嘴角，舀了一勺凉拌黄瓜：“悠悠，张嘴。”
就这样吧，不挣扎了，鹿悠悠把视线聚焦在饭上，只要不对视就可以假装对面是人机。
不过，你还真别说，除了心理比较羞耻，饭来张口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顾清野完全了解她的口味，每次舀的量也刚刚好，不仅没撒出去，连嘴唇周围都没弄脏。
哑巴小姐忍不住开口：“你怎么这么熟练？”
“练得多了手自然稳。”顾清野又喂了她一勺肉沫豆腐。
鹿悠悠都没顾上嚼，直接咽了下去：“你和谁练？”
“装弹投掷已经练过几万遍，喂饭这种近距离固定靶，失误的概率只有0.000000000001%。”
好冷的笑话，好冰的嘴！
鹿悠悠简直不敢相信！
顾清野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没忍住笑：“要喝点汤吗，今天做了番茄蛋汤。”
鹿悠悠愣愣地点头，在脸红耳热的间隙还琢磨了一下是不是流体投掷也能一样精准。